杜英無奈的說道:“剛剛答應了師兄,先去軍中走一圈,林氏塢堡之戰,死傷不少,餘身為盟主,怎能忘了將士們的浴血廝殺?

阿元要是覺得不盡興的話,今天晚上咱們繼續。”

謝道韞這才恍惚回過神來,登時俏臉緋紅,輕輕拍了杜英一下,嬌嗔道:

“杜郎說什麼,人家又不是那種輕浮女子。”

杜英的嘴角扯動一下。

還沒有成親,就和情郎摟摟抱抱,吻得天荒地老、人都蒙了。

竟然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接著,杜英的目光微微向下。

謝道韞也察覺到了什麼,跟著往下看。

這傢伙的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握住了兩團。

難怪總覺得身前頂住了什麼東西。

再想起來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謝道韞登時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杜英訕訕一笑,不過手卻繼續捏了捏。

“夠,夠了沒有?”謝道韞一把按住他的手,“莫要讓師兄他們等得久了。”

杜英看著她,笑的更加開心了。

先是做婦人打扮,接著又跟著自己改口叫王猛“師兄”。

再想想她剛剛在門外拉著疏雨說話,儼然是一副家中大婦拉攏妾室的架勢······

不得不說,到底是喜歡看書的女文青,代入角色真快。

之前都丟到九霄雲外的理智和聰慧,此時似乎都回來了,杜英在笑什麼,謝道韞當然明白,當即撇過頭,裝作清冷的樣子: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罷了。餘也覺得這稱呼怪怪的,又不是餘之師兄,以後還是以官職或者表字稱呼之,也好。”

這是女文青的傲嬌病犯了。

杜英直接伸手在謝道韞腋下輕輕撓了撓。

謝道韞打了一個哆嗦,直接笑出聲,同時連連掙扎:“別,別這樣,杜郎,杜郎我錯了!”

“知道錯就好。”杜英感覺懷裡的人兒扭動的像是一條活魚,感覺自己再動手動腳的話,恐怕就要忍不住把她按在這裡“就地正法”了,只能先鬆開。

溫柔鄉,果然是英雄冢。

謝道韞如蒙大赦,閃電一般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和這個傢伙拉開距離,同時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剛才如果不是自己按住,這傢伙的手都要“見縫插針”,仗著衣甲不是很合身,順著縫隙滑進去了。

髒兮兮的,也不知道洗手。

杜英也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兩人都披著皮甲,碰在一起硬邦邦的,沒什麼感覺。

還是等晚上再過過手癮,反正謝道韞也攔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