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牌就是按照各種花色的A到K排序的。

只是大王和小王被取了出來。

陳賽道:「黑桃A到K,紅心A到K…….你看看,是一副新牌沒錯吧?」

「是,是按照新牌的順序排列的。」駱墨道。

「然後,我要開始洗牌咯,所有觀眾都仔細看。」陳騫道。

然後,他用了各種洗牌的方式,看著無比花裡胡哨。

「洗了這麼多次,亂了吧?」陳騫黑框眼鏡下的眼皮子微微一抬,瞥了駱墨一眼。

駱墨點了點頭,道:「這肯定亂了啊。」

只見陳騫把牌在桌面上一攤開。

「黑桃A到K,紅心A到K…..」

整個牌的順序,和剛才一模一樣!

一瞬間,全國電視機前的觀眾們只覺得頭皮發麻!

「臥槽!臥槽!臥槽!」

所以就是進行一些特殊的洗牌方式,一些特殊的手法,就是能掌控牌的順序。

「怎麼做到的?」駱墨忍不住問。

「想學出老千啊?這是能教的嗎?」陳騫道。

駱墨表面上點頭,心裡卻道:「笑死,出老千哪有我印假鈔來得快。但作為這個節目的策劃,他肯定不會說出來。

只見陳賽把牌又重新握在了手裡,道:「那我就再告訴全國觀眾一種出老千的模式——【烙焊】。」

「這個呢,其實就是偷偷在一張牌後面做上記號。

「然後,發牌的時候,他一旦看到了這張牌是他要的。

「他就可以有辦法不發出去。」陳騫道。

駱墨聞言,很配合的眉頭一皺,道:「牌都是按順序發的,這張牌出現在最上面了,你肯定就要發出去啊。」

「不不不。」陳騫抬起一根手指,左右晃動了一下。

他攤開牌堆上的第一張牌,道:「這是一張黑桃A對不對?」

「是的。」駱墨點了點頭。

然後,陳騫把牌蓋上,開始發牌。

他一口氣發出去七張,然後開啟牌堆上的第一張牌,赫然就是那張黑桃A!

鏡頭在此刻推進,直接對準了陳騫的雙手。

陳騫道:「看好啊,我這次把黑桃A直接翻過來,這樣大家能看的更清晰。

他繼續發牌,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任何的卡頓

可他的手每次抽出的居然都是第二張牌,而不是牌堆上最上面的那張!也就是說,這張黑桃A之前是背面向上的,由於每張牌的背面都長一樣,所以你壓根就不知道它還留在了牌堆裡,這個發牌者一直都在切出牌堆裡的第二張牌!

「你看,我正面黑桃A向上,你就能清晰的看到我的動作很自然,但我就是沒發出黑桃A。」

「我如果背面向上,而且發牌速度如果很快的話……來,你再看。」陳騫又發了五張牌。

然後他一翻牌,最上面的還是那張黑桃A!

也就是說,當被做了記號的那張牌一出現,發牌者只要有這神乎其神的手法就能想發給誰,就發給誰!

很多收看直播的觀眾,只覺得雞皮疙瘩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