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前奏部分,有很多地方左耳和右耳播放的內容是不一致的。

也正因此,有一些喜歡聽歌時只戴一隻耳機,而且是隨機戴左耳或者右耳的聽眾,偶爾會表示:“怎麼感覺這首歌有時候是兩種感覺?”

快到中午12點的時候,磁龍大樓內,一間小型會議室裡,《太懂》這首歌的主創人員齊聚一堂。

袁鶴文也來了,因為他是這首歌的製作人。

他本人和陳洛的合作並不多,陳洛不是很適合古風歌曲。

因此,陳洛的熱歌裡,只有3首是袁鶴文的創作。

其餘大多是他自己寫的,或者是【財神爺】三人組的作品。

【財神爺】三人組作為《太懂》這首歌的創作者,當然也都來了。

只不過這三人一直很奇葩,雖然每次合作出歌都很強,但私底下卻特別不對付,每次也都是一邊爭吵一邊做歌,互看不順眼的。

再加上這三人單獨出歌時,一般都撲得平分秋色,菜的令人費解,所以也沒在內部爭出個高下來。

這不,三個人都坐得遠遠地。

彼此之間至少要隔兩個空位,否則感覺空氣都被汙染了。

袁鶴文無奈地看了三人一眼,作為音樂總監的他,有時候也拿他們沒辦法。

畢竟單獨把他們拆開,袁鶴文可以直接道:“我沒有針對誰,你們三個都是辣雞。”

可就是這三個辣雞,合到一起時,也沒有那種親密無間,合作愉快的感覺,各種內訌,各種罵街,偏偏出的歌就是牛!

“我今天叫大家來,其實是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聽一聽駱墨這首《以父之名》。”袁鶴文道。

三人齊齊“嗯”了一聲,但那互相嫌棄的眼神,明確表示了他們並沒有把袁鶴文的話當回事。

陳洛又不是音樂總監,所以這三人也不歸他管,他沒有這種領導帶不好手下的煩惱。

對他來說,【財神爺】真的就是財神爺。

所以陳洛並不覺得他們是三朵奇葩,只覺得他們是——歡喜冤家。

每次聽他們吵架,他也不覺得煩,甚至覺得…….很可愛?

說真的,他打從心眼裡覺得袁鶴文講的話就是屁話。

“要說心平氣和地聽歌,那最需要心平氣和的,就是你袁鶴文吧?”陳洛在心中道。

到了12點整,《太懂》和《以父之名》在各大平臺同步上傳。

袁鶴文開啟藍蝦音樂,播放起了《以父之名》。

之所以沒有使用企鵝,是因為企鵝音樂對駱墨是有偏愛的,他們對《以父之名》的推廣力度是大於《太懂》的。

藍蝦音樂就不一樣,鋪天蓋地的都是《太懂》的廣告。

所以磁龍的人平日裡也都大多使用藍蝦。

而讓大家意外的是,這首歌一開篇,在沒有任何伴奏聲的情況下,直接引入的就是一段低沉的外語聲。

聲音聽著,宛若是在向主禱告。

在十秒鐘左右的時候,絃樂聲才開始切入。

《太懂》的作曲者,財神爺三人組中的富鴻開口道:“我這人說話向來是有一說一,駱墨在絃樂方面的造詣,在我心中是登峰造極的。”

這等於是這首歌的前奏聲才剛出現,他就開始大力肯定了。

編曲人金玲玲白了他一眼,這個三人組裡唯一的女人平日裡並未受到過任何優待,往往還是被罵的最慘的那個。

她沒好氣地道:“呵,只聽到了絃樂?”

這個搞編曲的女人,對各種樂器則更敏感。

“木貝斯作為低音,木管組交替絃樂,豎琴則是陪襯。”她冷聲道。

“我聽得出。”富鴻道。

“你聽得出個屁。”金玲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