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他一直在你面前甩鉤子,但什麼時候出鉤還真難說,嚇死你!

駱墨現在就是在恐嚇菠蘿。

他的鉤子就差甩到王石松的臉門上了。

一副副炸彈以【明牌】般的方式擺在那兒,你出牌,我就炸你。

建議你們今年在歌壇歇業。

否則我見一個打一個。

這個曾經孤身一人坐在牌桌的最角落,被數個資本大鱷環繞,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年輕人,開始逐漸掌控牌局了。

“你們菠蘿不是主要發展影視嘛,在歌壇是四大公司裡最弱的。”

“聽說你們這些年在歌壇發展的一般,內部也在商量著要不要把資源和資金給挪回影視方面。”

“別糾結了,我直接替你們做決定。”

“你們的市場份額……..”

“我要了!”

…….

…….

這個世界,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比如稽核部的組長鍾琳,此刻就心情愉悅,哼著小曲兒來到辦公室。

因為何遠光剛剛聯絡了她,說《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的第二季已經全部完工,提交稽核了。

由於小外公賀平安吩咐過,駱墨所有作品的稽核工作都由她鍾琳一人負責,因此——老孃等於是正常觀眾裡第一個看《那兔》的!

對於稽核部工作的人來說,能搶先看到好作品,那是一件開心事,但平日裡看到的爛東西又太多了,所以繼續好貨洗洗眼。

在開啟《那兔》的第二季前,鍾琳取出了自己的包包,從裡頭拿出一包眼貼。

她怕等會又把眼睛哭腫,這眼貼冰冰涼涼的,等會可以敷一敷。

當然,紙巾也早已備好了。

這一系列的準備工作,是她對《那兔》第二季的最大尊重。

先前說過,少兒頻道和稽核部這邊,之前和童光工作室溝透過,希望《那兔》第二季在今年這個特殊的年份裡,講一些時間線在第一季之前的東西。

因此,駱墨直接把地球上的第四季,給做成了這個時空的第二季。

由於是少兒頻道和稽核部提出的要求,所以他們肯定會給《那兔》開一些綠燈。

總不能說你指手畫腳玩了,然後不給人家任何特權吧?

所以少兒頻道那邊早就把檔期給空出來了。

至於企鵝影片那邊,只要駱墨這邊出貨,他們會第一時間砸錢買下,而且價格會直接翻倍!

鍾琳深吸一口氣後,就點開了第一集。

把第一集給看完,她就忍不住張了張嘴。

“這第二季,小外公要是看了,感觸絕對會比第一季還深吧?”鍾琳忍不住感慨道。

她一集接一集的往下看,看到第四話【踏上未知的征程】時,她一直強忍著的淚水,終於在最後的部分決堤。

《那兔》有時候在片尾曲放完後,才會開始往你的眼睛裡扔磚頭,這一集便是如此。

只見一隻兔子傷痕累累,手被捆住,正在前往刑場的路上。

他對自發為自己送行的人道:“親們,當你們吃飽穿暖,再把旗幟升起來的時候,如果看到旗幟高高……..高高的飄揚。”

“那就是我信守了承諾,來看你們啦!”

說完,他就猛地回頭,以灑脫姿態走向刑場:“走啦!”

“盛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