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奇,這世上吧,有的串串是不值錢的,但有的串串,由於串得效果太好,指不定還會加價。

位於開放式廚房的寧丹回頭看了一眼,道:“【跟來】,閉嘴。”

這隻狗立刻就不叫了,看來訓練的不錯。

寧丹看了眼駱墨,道:“你找個地方先做,飯菜馬上就好。它不咬人,就是平日裡也沒什麼人來家裡,所以新鮮。”

“好嘞。”駱墨覺得自己有事做了。

他在沙發上坐下,看著這隻哈士基,道:“你叫【跟來】啊?不歡迎我?”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古怪,明知道和動物是無法交流的,但就是愛跟動物對話。

駱墨見這隻狗子一臉的敵意,開始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他有一套獨特的擼貓手法,也有一套不一樣的擼狗手段。

等到寧丹端著菜從廚房內走出來時,她看到自己家這隻厭惡生人的哈士基,已經躺在地下,背靠地毯,兩隻爪子勾在那兒,舌頭向著側面吐著,一臉順從與乖巧,試圖靠賣萌得到更多的馬殺雞。

駱墨看著它,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咦,這狗被閹了啊。”

他瞬間就給它傳遞了一個同情的目光,不再計較它先前的無禮,還溫柔地揉了揉它的腦袋。

寧丹把菜放到餐桌上,道:“洗個手,吃飯吧。”

駱墨點了點頭,洗了把手後,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菜。

至少從賣相上看,很不錯。

可以啊寧導,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工作能力也是業內頂級。

“就咱倆,所以沒做多。”寧丹笑了笑,遞了一副筷子給駱墨。

然後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家養的狗居然沒有跟在自己身邊,而是坐在駱墨身旁,仰視著這個男人,一臉期待。

“跟來似乎很喜歡你。”寧丹有些意外。

“它為什麼叫跟來?”駱墨覺得這個名字有幾分個性。

寧丹道:“先前陪朋友去寵物店買狗,她覺得這隻哈士基挺可愛的,就讓店員放出來玩一下,結果它誰都不理,一直跟著我。然後我那位朋友就把這隻狗買下來送我了,我就乾脆給它取名跟來。”

駱墨點了點頭,跟自己的取名思路一樣隨意。當初就是看白白白身上一根雜色的毛兒都沒有,感覺叫小白有點落於俗套,便取名為白白白。

既然是家裡吃飯,寧丹便聊了一些比較生活的話題,道:“你養過寵物嗎?”

駱墨點了點頭,道:“養過一隻貓。”

說完,他低頭給自己夾了一筷子菜心,道:“但被我弄丟了。”

……..

……..

寧丹不愧是個善與人交的女人,整個吃飯的過程中,可以說是相談甚歡。

其實自參加節目以來,駱墨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寧丹坐在她家的飯桌上吃飯閒聊。

如果說,王石松對寧丹感興趣的這個傳聞是真的,那麼,他若是知道這件事,可能會原地爆炸吧。

別以為只有年輕人看到老男人出現在喜歡的人身邊,會倍感不爽。老男人看到年輕人,同樣也不爽。

寧丹看著駱墨,道:“沒吃撐吧?喝一杯?”

既然是算二人私下裡的慶功宴,那總該小酌一下。

實際上,寧丹是有著輕微的酒癮的,她不酗酒,但經常會在睡前喝半杯紅酒,這能讓她個人的睡眠質量更好一些。

久而久之,也便成了一種生活習慣。

駱墨沒有拒絕,跟隨寧丹來到了家中的酒室。

他先前並沒有把整個大平層給參觀一遍,如今跟著寧丹往裡走去,保守估計這大平層是350平打底。

寧丹家中專門做了一個半敞開式的玻璃酒室,三面玻璃牆上,則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