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囍》與嗩吶(第3/4頁)
章節報錯
就連許初靜都睜大美眸,想不到在這種恰到好處的時候,嗩吶竟然能發揮出這等無與倫比的奇效!
這樂器讓人一瞬間大腦空白,情緒激盪。
流氓樂器可不是說笑的,嗩吶一出,眾器皆啞!
在華夏,嗩吶的意義是不一樣的,紅白事兒都要用到它。
有的人出生的時候伴隨著嗩吶聲,入土的時候也伴隨著嗩吶聲。
有的時候,它甚至都不能算是純粹的樂器了。
——它是法器。
法器與樂器,不可一概而論。
一眾練習生們所在的休息室裡,無數人直接頭皮發麻,直接忍不住站了起來,一臉的震撼。
與之相比,沈鳴流等人的舞臺也能叫炸?
一段樂器獨奏,直接就蓋過去了。
駱墨一人一器,氣勢恢宏,勝過千軍萬馬!
舞臺被徹底炒熱,李俊一等人的舞蹈力度也越來越大。
沈一諾身著紅衣,迎著嗩吶聲翩然起舞,她有著古典舞的功底,動作輕盈,體態優美。
看向駱墨的眼神裡,滿含情誼。
嗩吶聲停歇,歌曲進入到了第二部分。
駱墨放下嗩吶,開始運轉戲腔。
原唱在這一部分裡,雖然用了一部分戲曲唱腔,但卻是比較弱的,駱墨進行了細微的加強。
“【堂前,他說了掏心窩子話,
不兌上諾言,豈能瀟灑。
輕陰,嘆青梅竹馬。
等一玉如意,一酒桶啊。】”
就在他個人獨唱這一段的時候,沈一諾已經默默地披上了新娘子的紅蓋頭。
明明燈光比先前更明亮了,但觀眾卻覺得氣氛截然不同。
先前很喜慶,現在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悲傷,唯有駱墨一人,還在歡笑。
彷彿前面的不過是一場夢,或者是一場想象。
現在,才回歸到了現實中。
李俊一和童樹等人依舊扮演著賓客,他們依然跳著舞,舞蹈動作卻早已不同。
臉上笑容不再,一臉悲慼。
蓋著紅蓋頭的新娘,與駱墨開始錯身。
駱墨想要攬她入懷,她卻一次又一次的完美錯開。
歌曲的副歌部分再一次出現,只見沈一諾肩膀微微聳動,雖然看不到紅蓋頭下的表情,但也能看出是在啜泣。
駱墨手持嗩吶,再次吹奏起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最愛聽的曲子。
嗩吶的出現,再次給觀眾們帶來了無與倫比的震撼。
她們以為自己已經被嗩吶驚到一次了,第二次應該可以習慣一些了,不至於再起雞皮疙瘩了。
但誰都沒想到,歌曲的伴奏聲裡,開始傳出了一段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