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老人端著就回到了坐席上。

冷玉杯襯著酒光,顯得格外妖豔。

酒香從杯中溢位,丁暉舉起酒杯大飲一杯。

“好酒!”丁暉冷冷道。

“確是好酒”老人興高采烈地答道。

隨著一壺酒慢慢的減少,丁暉的臉上慢慢出現一抹紅暈,好似初生的朝霞。

丁暉已醉。

“你知道我喝酒的意義嗎?”丁暉突然發問。

“喝酒的意義?”老人笑嘻嘻地反問。

“證明我還活著!”丁暉話鋒一轉,語氣突然變冷。

“你死了麼?”老人的笑還是沒有停。

“你我都已死!”丁暉道。

“你已死,我未死!”老人突然冷冷道。

老人的手突然微微一動,一陣金光閃出。

丁暉疾速向後飄去,那金光原來是一陣金針飛出。

針上還夾帶著奔雷之電,那老人竟將內力化作雷電奔湧而出。

丁暉的手上卻突然出現一把烏黑之劍,劍身冒著火雷之勢,向那老人劈砍而去。

老人迅速後退,只一瞬間,老人已後退了七八丈。

但老人再抬起頭時,他幾乎不能相信他的眼睛。

丁暉消失了,金針也消失了。

老人正在思索,突然,“刷”的一聲。

老人發現他的脊骨已斷。

他的畢生武功算是徹底清空。

丁暉出現在老人面前,他的劍又已消失。

“空手神劍啊,神一樣的劍法。”老人喃喃道。

“你最好知道。”丁暉冷冷地說道。

“我早已知道不是你的敵手,但那酒真的沒有用麼?”老人自言自語道。

丁暉只冷哼一聲,不去睬他。

丁暉那白得嚇人的臉似乎更白了。

老人只苦笑一聲,笑裡充滿了苦澀。

“你姓花,名寧是麼?”丁暉質問一聲。

“花寧,花寧,有多少年沒聽過這名字了。”老人喃喃道。

“天下暗器第一家的花家,唯一的也是最後的傳人是麼?”丁暉又問道。

“或許我不用回答了。”老人苦笑道。

“我沒有殺你,只不過是因為你不能死,你還欠我。”丁暉冷冷道。

“你那一手雷雨風暴的金針功夫,不愧是暗器第一。”丁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