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剛一本正經的點頭道:“白袍麼,可不就是個護士麼,這合理,能和皇上接觸上。”

於千昂了昂腦袋:“皇上制服誘惑來了是麼?”

“哈哈哈哈。”

甭管臺下笑的多開心,郭德剛和季雲同時上去捂住了於千的嘴。

臺下不光有觀眾,還有偷摸錄影的呢。

現在德芸社正事故頻頻,於老師這時候嘴上沒個把門的,保準被外面渲染一番德芸社相聲三俗透頂。

喝了酒的力氣就是大,季雲和郭德剛倆人,硬是沒撕扒過於千,直接逃出身去,大喊道:“郭德剛和他徒弟又打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於老師仗義執言!”

臺下笑作一團,頓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郭德剛一看這段笑料不錯,便放下了心,收回手,往鼻子上一湊,“什麼味這是!”

季雲也嫌棄的擦了擦手,“我剛在後臺就看到於老師在廁所裡待了半小時。”

“你們倆還說不說了!”

於千開始撒潑,渾身一甩,酒氣又彌散開來。

“說說說!說到哪了。”

“這白袍將軍立了戰功了,隨後衣錦還鄉,到了家以後,正遇上他兒子薛丁山,在那射雁,他也想射雁,結果誤傷了他的兒子,把他的兒子打死了。”

於千的基本功是真的強,季雲眼瞧著他雙眼迷離,顯然是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卻也能憑著本能把故事圓出來。

剛想誇一句好,他下一句就掉了鏈子。

“再往前走,在寒窯碰到他媳婦,王寶釧,這才知道他失手射殺的是自己的親兒子。”

季雲撇著老郭,他正一直嗯嗯點著頭應和著,可季雲明眼看出來他臉上的意思。

這說的什麼玩意。

薛仁貴和薛平貴是倆人,薛仁貴的媳婦是柳迎春,薛平貴的媳婦才是王寶釧。

雖說這薛平貴是從薛仁貴這個原型演化過來的,可是這完全是兩段戲。

一個是汾河灣,一個是武家坡。

不過臺下是真沒有幾個懂行的,郭德剛接過話茬,連忙把這段給遮過去。

“咱要唱要從哪唱啊?”

“咱們就從射雁這唱。”

真驚險!

郭德剛默默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道:“那分分角色吧,你要唱哪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