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昂聲道:“這你能跑得過它麼?這草上飛啊。再說了,蛇就咬動的物體,這一動起來不就肯定被咬了麼。”

“合著我爸爸是拿彈弓砸他媳婦玻璃了。”

“你爸爸有法子。”

郭德剛詫異道:“這還有法子呢?鷹都被蛤蟆吃了。”

“彆著急,你爸爸慢慢地撿起一根棍來。慢慢地,別驚動它啊。慢慢的,瞄準蛇腦袋,啪!就這麼一下啊。”

“怎麼著?”

“把它眼鏡打掉了!”

“去你的吧!”

這個底翻好了,兩人對視一眼,確定沒有下文了,衝著臺下鼓掌叫好的觀眾們鞠了一躬,齊齊下臺。

走下舞臺,迎面而來的就是滿臉笑容的於千。

“說的不錯啊少爺。”

季雲擦拭著頭上的汗水,“可累死我了,多虧有郭老師幫我抻著。”

往日裡對著攝像機表演,演不好了可以喊卡。

這一段表演卻是沒有重來的機會,他的全身心都投入了其中,生怕出了紕漏。

臺上這二十來分鐘,還不及演戲時的一幕戲的時長,卻是把他累的四脖子汗流。

下了臺,這冷風一激,又讓他渾身一激靈,清醒了許多。

“你這個故事說的好。”

郭德剛飲了一口茶水,笑道:“上臺的時候還以為你心裡沒底,到了臺上佔便宜的時候不是挺流暢的麼。”

“您多擔待。”季雲告罪一聲。

“別往心裡去,臺上無大小,何況你也不是專業的相聲演員。”

喬山在一旁給季雲也遞上熱茶,“老闆,真牛。”

季雲挑挑眉,“厲害麼?”

“真厲害!”

季雲泯了一口水,“要是讓你在這臺上表演有問題麼?”

喬山點點頭:“沒問題。”

“行,那過段時間給你個機會。”

喬山眼睛一亮,“我也要說相聲了?”

“不是說相聲。”季雲也懶得跟他解釋,“等回去再跟你說。”

“好嘞。”喬山喜滋滋的退下。

於千斜眼瞟見喬山,突然想起什麼,一拍腦門道:“瞧我這記性,差點把正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