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品,他們是在灌。

幾個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突出一個來者不拒。

推杯換盞之間一瓶酒就喝了個底朝天。

“行了行了,明天還得拍戲呢,少喝點。”

俞閔有些看不過去,連聲勸阻道。

他再不阻止那邊都要拜上把子了。

“我們心裡有數!”

說實話,四人的酒量不咋地。

都屬於那種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水平。

可遭不住王千原組織能力強啊,季雲深刻懷疑東北人的勸酒詞是不是都納入小學課本了。

小詞唱的和蓮花落似的,坑著那仨人一杯杯的往下灌。

但是他自己酒量也不行啊!就突出一個來者不拒。

你只要敢端杯,我就敢喝。

就這種傷敵八千自損一萬的法子,四人張牙舞爪半天,最後連舌頭都大了。

陳琨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藝術細胞,握著酒瓶子當成麥克風就開始鬼嚎。

季雲當即拍了拍鄰桌的攝影師,示意他把這一幕都拍下來。

那人立馬心領神會,悄咪咪的翻開機蓋,將陳琨的深情獻唱錄了下來。

剩下那三人也沒好到哪去,一個個眼神迷離沒有焦距,無意識的鼓掌打拍子。

也都被攝影機捕捉了進去。

這可是珍貴的宣傳資料,季雲準備點映、試映、首映、綜藝節目反正能做宣傳的地方都輪番放送一遍。

絕對能賺足眼球。

俞閔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這頓酒喝的值了。”

酒勁上湧,四人逐漸偃旗息鼓。

等到了最後,依舊安然無恙的竟是全程跟著他們喝到尾的張雨琪。

她臉色紅撲撲的,但是眼神依舊清明。

季雲呸了一聲:“架勢挺大的,連個小姑娘都沒喝過。”

......

索性四人恢復的都十分不錯,雖然宿醉還有些頭痛,可是並不影響拍攝任務。

俞閔時隔多年掌機拍攝電影,手心也沁出些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