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落孫山無家可歸就住在她的戲班子裡,本以為她這麼好心收留我會對我好,沒想到竟然在關鍵時刻背後對我捅刀子,田蘊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何居心!”

說起這個,解方就氣的直噴口水,字字句句裡都帶著火燒味。

“我沒什麼居心,就是希望能好好的考你的狀元,別在做些事情了。每天出入青樓,給那些男人女人說故事有什麼意思,你是讀書人,你的清高去哪了,你的驕傲呢!你的一切的一切都不見了你知道嗎?”

田蘊恨鐵不成鋼的教訓著解方。 但解方聽後忽然哈哈大笑,眼底流落一抹苦澀的味道,

“清高?讀書人?還談什麼讀書人!我自認問心無愧飽讀詩書,可到最後,明明高中狀元卻無錢買,官,叫別人搶了我的狀元位。

朝廷黑暗了,人心不古啊。我還有什麼心思考狀元,倒不如留戀這煙花之地,有這些女人男人為我捧場,把我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裡倒也是樂得自在。”

這些話明顯充滿了酸味,要論說謊,這個解方毫無智慧。

晚晚聽了都忍不住咬牙切齒,想掄起拳頭狠狠教訓,但知道他身邊的這位師妹武功傍身,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所以才不得不鬆開了拳頭。 “你知不知道讀書不是唯一的出路啊。”

這句話是當年晚晚在高考失敗之後老師送給她的,雖然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但是這個時候說出來也恰好的安慰瞭解方,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就說你的師妹吧,她曾經跟你一樣都是戲子,如今她已經有了自己的戲班,這就是狀元。你的故事寫得很棒,很受歡迎,如果不介意為那些男男女女說書寫故事的話,一樣可以繼續這麼做。寫故事賺錢有什麼不好的?你知不知道像這種人在若干年之後可是受人追捧的!當然,你們兄妹兩本身就是學唱戲的出生,為何不聯手,一個寫故事一個把故事演繹出來,這樣不是更好嗎?”

“咦,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晚晚這麼一說讓解方恍然大悟,田蘊聽後也不住的點頭,臉露微笑,目光感激的看了晚晚一眼。

晚晚點頭微笑,以示回應。 之後田蘊主動與師兄和好,師兄妹兩回去了,也邀請晚晚他們去吃飯。

晚晚拒絕了,說是想回去了,不過等他們的故事出來之後,她願意來捧場。

既然這樣,師兄妹兩也沒有挽留。晚晚跟蕭瑾喻以遊玩的形式慢悠悠的回到紅娘館。

這件事也算是小小的有了了斷。 之後晚晚繼續開紅娘館做生意,偶爾也會去客棧看看李仔仔做的怎麼樣了。

相信很多人都快忘記了這個租客。晚晚還以為他會拿來做客棧,卻把上上下下搞得又粉嫩又奇怪。

全都是各種布偶裝飾,還有綵帶飄飄的,差一點晚晚還以為走錯了,直到看見李仔仔本人才知道沒有錯。

晚晚還以為他會拿來做客棧,卻把上上下下搞得又粉嫩又奇怪。

全都是各種布偶裝飾,還有綵帶飄飄的,差一點晚晚還以為走錯了,直到看見李仔仔本人才知道沒有錯。

只不過半個月不見的李仔仔看起來更花哨更奇怪了。

他看見晚晚過來倒是挺熱情的,笑著上來迎接,跟之前初次見到的那面的氣勢不太一樣。 “金老闆,好久不見!”

“李,李,李老闆,阿嚏!”晚晚跟蕭瑾喻進屋之後,一股刺鼻的香味撲面而來,剛開口打招呼就被香味嗆了。

蕭瑾喻跟晚晚都噴嚏不斷。倒是李仔仔已經習慣也就這樣了,屋子裡走來走去的下人也都習慣了。

晚晚跟蕭瑾喻進屋就看見各式各樣的布偶,男的女的小動物的,都很別緻漂亮,還有各色香囊,除了味道太重之外,店鋪還是挺漂亮的。 晚晚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誇讚,

“李老闆,可以啊,想不到你把店鋪打理的這麼好。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

李老闆微笑著,謙虛道,“其實也就一般般吧。只不過我未婚妻喜歡這些,所以我就拼了命的想要把最好的東西送給她。這家店我是打算經營好了交給她打理的。她喜歡布偶,而我還有自己的鏢局要做。在這裡幹了幾天,自己都忍不住要翹蘭花指了。真是不好意思,叫你們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