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瞧見銀子笑得特別狡猾,但是眼底卻流露出幾分兇狠。

士兵一把奪過銀子之後,又不肯鬆口,非說他們是賊。“哈哈,被我抓到了吧。看你們兩個穿著如此普通,卻有這麼大把銀子,這不是賊是什麼!來人,給我把他們送到衙門,交給縣令大人處置!”

那士兵拿起銀兩放到自己的荷包裡,走到半路上離開了,其他的小士兵押解著他們去了衙門。

一路上,蕭瑾喻跟晚晚都明白了。

難怪九王爺敢這麼猖狂,感情京城正好在抓賊,只是什麼賊這麼厲害非要出動這麼多士兵嚴加看守不可?

何況,京城有這麼多達官貴人,又是天子腳下侍衛武功高強,如果出了小毛賊,三下兩下就可以抓獲,哪裡要這麼大的動靜。

分明就是幌子,一定是九王爺為了讓自己計程車兵能夠順利京城才安排的一齣戲。

看來這個縣令大人可能也是九王爺的人。 之前那位縣令大人聰明但貪生怕死,京城出了殺人案之後就把案子盡展推到蕭瑾喻身上,自己跟夫人辭官了。

這下也不知道換的縣令大人是什麼人,不知道好不好說話? 蕭瑾喻希望是個好說話的人,這樣他們也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不過也不太確定,要真是九王爺的人,恨不得他們死了,又怎麼可能呢,所以還是別想了。

哎,這下該怎麼辦,如何是好呢?蕭瑾喻跟晚晚心裡頭都沒底。

之後他們也沒見到什麼縣令大人,而是直接送到了衙門大牢,根本就沒看見什麼縣令大人。

當他們要求見縣令的時候衙役們也沒有照做。蕭瑾喻跟晚晚被關在大牢裡,才發現大牢裡關押了很多百姓。

大人小孩男男女女,全都關押在一起,他們很多人都害怕的哭了,整個大牢裡哭聲哀怨聲一片。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原來被抓的不只他們兩個,還有這麼多人。

蕭瑾喻納悶的看了一眼晚晚,晚晚隨便找了一位老婆婆問起,“老婆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被抓了進來?”

老婆婆哭喪著臉,一臉哀怨,“我本是外地來城裡見兒子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京城好像不太太平,出了什麼惡賊。

據說跟之前一件殺人案有關。所以格外的小心,京城必須檢查牙齒。

我也不知道牙齒裡到底蘊藏著什麼玄機,我一張嘴他們就把我關押起來,非說我是什麼惡賊。

你說說我這麼一個老太婆,走起路來都快散架了,更別說是做什麼惡賊了,我哪有這個本事啊!”

“哎,別提了,這根本就是個圈套。作孽啊!”另一位年輕婦人說道,“我陪著夫君來京經商已經有些年頭了,京城的是是非非也知道的不少。據說朝廷可能有大變,這只是一個小現象。

不巧的是我那天正好送一個客人出城,再回來就被當成是惡人給抓了起來。”

婦人簡單的提了提朝廷,不敢說的太多。

但是蕭瑾喻跟晚晚都心知肚明,晚晚忽然想到這裡封鎖的這麼厲害,也不知道公主入中原的訊息有沒有傳達到,若是沒有,不是慘了?

若是有,藉著公主進城這事,會不會更容易進宮一些呢?

“你們可聽說過明月國的皖皖公主這幾天要進宮的事情?”晚晚趁機問了問,以此增加自己的猜測。

“沒有,沒有啊,我們在進城都沒有聽說過。真要是有什麼公主要來,皇上肯定會昭告天下,做好準備的。我們一點訊息都沒有。”那商婦解釋道。

“什,什麼?這,這怎麼可能?”蕭瑾喻驚訝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此刻感覺腦子都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