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她偷腥了,你是看見了嗎?那你說說看那個女人是誰,在什麼地方,把她叫過來當面對峙就好了。”

寧古姑一聽要對峙,當場臉色大變,一個勁的說這都是娘說的,自己不知道。

這話引來晚晚一通批評,“你不知道還在這裡小題大做!那你娘看見了,你把你娘叫過來問問清楚,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晚晚也不肯罷休,非要刨根問題不可。

寧古姑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說這是自己的家事用不著他們多管閒事。

晚晚也不樂意了,大聲反駁道,既然是家事為什麼不私底下解決非要把自己的男人拉到大街上毒打,這不是自己給自己丟人嘛!

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田地,如果寧古姑不肯說的話,那就只好報官了,去縣衙說。

晚晚說著就要拽著寧古姑上衙門,寧古姑聽聞後嚇得臉色大變,一個勁地哭喊,求饒。

林峰尋思著還要回宮,這件事情就不要再鬧下去了,所以阻止了。

晚晚這才沒有再逼下去,只是看在可憐的男人需要幫助的份上。

她還是逼著寧古姑寫下了保證書,當眾保證日後不能在欺負這麼善良的男人了。

寧古姑照做了,晚晚也就不想多說了。

真是沒想到自己遇多了渣男,罵多了男人,第一次要為男人罵女人了,有點意外。

但是也沒再多想,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人傷了自己的身體。

晚晚跟隨著林峰到了皇宮,見到了明月國的女王。

那是一位尊貴的女人,他們到皇宮門口的時候,她就在宮門口迎著陽光站著,雙手和疊目光盈盈,嘴角似笑非笑,尊貴又不失平和。

遠遠望去,就從面相來看就覺得是一位仁義的君王。

林峰帶著一行人走了過去,女王笑著上來迎接,“圖兒,你回來了。”

“是的,女王,我還把皖皖公主給帶來了。”圖兒是林峰的暱稱,只有女王這樣稱呼過他,他笑著指了指身後的晚晚,並且把那塊玉佩交到了女王手裡。

女王一看那塊玉佩當即臉色大變,眼睛瞪的大大,張了半天的嘴也沒有蹦出一個字。

手裡翻轉著玉佩好一陣子,又抬起頭上上下下打量了晚晚好一陣子,之後才緩緩開口,“你,你,真的是我的女兒皖皖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說我是,大概是吧。”晚晚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反正她是穿越而來的,要真算起來這裡也沒什麼親人。

而且自己跟女王又不熟,更沒有什麼離散多年失而復得的感覺,自己也沒想要當公主,所以女王這麼一問,她就輕描淡寫的回答了。

這一回答,遭來林峰跟蕭瑾喻兩個白眼,他們兩人倒是難得一見的統一,“公主,你說什麼呢,這話說出來得讓女王多傷心啊!”林峰教訓著晚晚。

晚晚吐吐舌頭,並不在意。女王倒是喜極而泣,緊緊的擁抱著晚晚,嘴裡喃喃自語,“我的好皖皖,你終於回來了,皖皖,可想死為娘了。”

咳咳,晚晚被抱得緊緊差點就喘不過氣來了,可是女王陛下卻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她只好看向林峰,求助林峰。

誰曾想這個林峰關鍵時刻就知道嘻嘻哈哈,絲毫沒看見自己這樣難受的樣子。

倒是蕭瑾喻看見了,立刻上來委婉的跟女王解釋,“女王陛下,晚晚,哦,不,皖皖公主初來乍到的怕是有些累了,不如進去說吧。”

“好,好,來人,請公主回宮!”女王這才鬆開手,笑著叫來手下迎晚晚去。

果真還是蕭瑾喻知道疼人啊,晚晚豎起大拇指,蕭瑾喻心領神會。

蕭瑾喻淺笑了笑,陪著晚晚一同進入皇宮。話說這明月國的皇宮也不是一般的大,富麗堂皇且裝修別具一格,不論是圖案還是顏色都具有西域風情。

果真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啊,晚晚被這不一樣的風格吸引,忍不住探著腦袋帶出張望。

女王一直在前頭帶路,笑著簡單介紹這裡的建築,偶爾也會說說當年的事情。

“你們看見這花園了嗎,是當年我的父王母后派人建造的。當年父王為了追求母后也是花了不少心思,所以鮮花自然是不能少的。

跟你們中原人一樣,這裡的女人也喜歡鮮花,尤其是在我們這種大沙漠的地方,更是少見的很。

所以只要有滿園子的鮮花,何愁追不到漂亮姑娘。你們再看看那裡,那是我的夫君當年為我建造的小花籃,雖然是石頭雕刻而成,不能像真花一樣持久留香,但也是他花了不少心思雕刻的。

他說這樣的話可以永遠綻放,他希望我看見這些花的時候能想起他。沒想到這曾經是那麼美好的事情如今卻成了一種紀念,他人都不在了,我也只能望著那些死物思念他。” 說到這裡,女王陛下滿眼皆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