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可以高高興興的帶著晚晚到處轉轉。

好久沒來這裡了,再次回來又看到熟悉的大街小巷,心情格外的激動。

蕭瑾喻帶著晚晚到處轉悠,每到一個地方都能知道哪裡有什麼好吃的,甚至還沒走過去的時候就已經問晚晚要不要吃點什麼。

然後才帶著晚晚過去,晚晚發現他對這裡非常的熟悉,一猜便猜到這裡是他的家鄉。

“怎麼了,突然對我這麼客氣,不僅到處帶我轉還買這麼多好吃的,這裡該不會是你家鄉吧?”晚晚側著頭,眯著眼,稀奇的看著蕭瑾喻。

蕭瑾喻被晚晚這樣一問,更加樂不可支了,感覺心裡事都叫別人猜透了,“哈哈,是啊,是啊,沒錯,這裡就是我家鄉。鄂州,說吧,要吃啥要喝啥都別跟我客氣,我可是知道很多這裡的好吃的,就是再深的巷子我也知道里頭賣的是什麼!”

一說起自己的家鄉,蕭瑾喻臉上露出格外得意的神情,高抬著頭牛哄哄的跟晚晚介紹,還要請晚晚吃好吃的。

看他高興的跟孩子似的,晚晚都忍不住笑了,“知道了,那我肯定是不會客氣的。你就放心吧。”

“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晚晚腦海中還在回想蕭瑾喻說的九王爺的話,總感覺有不祥的事情會發生。

“什麼?”蕭瑾喻吃著方才路過的時候買的糖葫蘆,眨巴著眼睛問道。

晚晚抬頭正納悶拿來的糖葫蘆時,蕭瑾喻非常驚喜的遞了一根給晚晚,晚晚邊吃邊說,“你想想,四王爺的封地裡,那麼多縣城,為什麼九王爺不要別的偏偏要翠田縣呢?

再加上之前有刺客在翠田縣刺殺你,有沒有覺得他就是衝你來的,知道你在翠田縣,所以才跟四王爺要了這個縣城。

另外,他明明有膽量做出殺你的事情卻在後來不殺你了,會不會是因為他想到了更高的手段,或者就是想把你玩死。

還有我爹孃還在翠田縣呢,會不會有什麼不測?”

晚晚一想起自己的爹孃就急的直跺腳,爹孃可都是老實人啊,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她可不想爹孃為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蕭瑾喻搖搖頭,安慰道,“放心吧,他們是不會有事的。如果九王爺真的是衝我來的話,他就更加不會殺了他們了。

如此一來就拿不到我的要害了。所以在沒抓到我之前他們一定是安全的。這個時候我們更應該好好的隱藏起來。”

晚晚對此表示贊同,只是還有一事不明“這個九王爺真是膽大妄為。先不說在京城就開殺戒,甚至還私自派重兵把守翠田縣,這可都是重罪啊。

他難道就不怕皇上知道了責怪嗎?還是他另有對策,早已經把皇上說服了。”

蕭瑾喻點頭,認同,“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是使用了什麼詭計,騙了皇爺爺。所以才敢這樣有恃無恐。

不過這件事情我們日後再做打算,現在還是想想辦法如何把自己安頓好了再說吧。反正客棧是不能住了,附近找找破廟吧。”

晚晚點點頭,跟著蕭瑾喻去了。

而這個時候外頭經過一輛馬車。馬車不算尊貴,但這麼一輛還跟隨著家丁,丫頭的,從大街人流中央穿過,想忽略都難。

蕭瑾喻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那輛馬車,車簾子裡探出一個腦袋來。

蕭瑾喻一眼便認出了那個人,推了推晚晚,小聲說道,“這,這不是我舅舅嗎,他怎麼在這裡?”

“啊?誰?”晚晚納悶的問道,目光循著蕭瑾喻所見的方向看去,發現他好像是在說馬車上的人。 “你舅舅?不會吧,我怎麼不太相信呢!”

晚晚表示不可置信,其實蕭瑾喻也不太相信。

“別說你了,我也不太相信啊。按理說我父親這麼大的罪,就算不是誅九族也該是三族。

舅舅怎麼都不會是安然無事的呀。就算皇爺爺仁慈,判我父親流放,他們也應該是跟著流放,或者淪為庶人,怎麼可能這樣。

看他們能坐這樣的馬車,顯然是日子過得還不錯。這該是個什麼說法?”

蕭瑾喻一臉茫然的望著晚晚,希望晚晚幫自己分析分析。

晚晚也糊塗了,聳聳肩,表示疑惑不解,“你所想的正是我所想的,我也糊塗了。唯一能夠合理解釋這件事情的就只有一個理由。除非他跟九王爺穿了一條褲子,所以才會安然無恙。” “嗯,有道理!這個舅舅,可是孃的親哥哥呀,別人做了叛徒也就算了,他做叛徒,我是怎麼都想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