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話都已經說完了,那就不用吃飯了,本身叫他來吃飯也只是想堵住他嘴而已。

看著自己已經坐好,並且舉起筷子要夾菜的大米,晚晚一個眼疾手快將飯菜都往自己身邊挪。 大米舉著筷子,納悶的望著晚晚,

“金媒婆,您剛才不是請我吃飯嗎,怎麼現在是什麼意思?”

“是‘剛才’要請你吃飯,不是我,有什麼話跟‘剛才’說去。”晚晚沒好氣的跺著筷子,然後一本正經的的耍著無賴。

這下,大米不樂意了,抬頭看了一眼身後站著的蕭瑾喻。

此時的蕭瑾喻正好從他身後走過,走到自己座位上繼續吃飯,絲毫沒看大米一眼。

“你不是有房有錢的嘛,還用得著蹭吃蹭喝嘛!何況我們為了你那個白菜的事情還要冒著違法的風險幫你做事,不跟你收錢已經很好了,還要在我們這裡蹭吃蹭喝,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沒想到蕭瑾喻這個習武之人非但沒有江湖人的俠義之風還幫著晚晚說假話,這讓大米更生氣了,碗筷重重的落下,不吃了,反正剛跟白菜吃過飯,不吃了!不過有件事情必須掰扯掰扯,

“什麼叫不收錢?你們別忘了之前給你們的房契還在你們手上呢,我有沒有跟你們討要過?沒有吧,所以說呢,你們也不算是白乾。畢竟這些房子在若干年以後可能會成為價值不菲的珍奇玩意,你們也會成為大富翁,不感謝我也就算了,還這樣對我!”

大米說的振振有詞,感覺自己做了什麼大貢獻一樣。

只可惜這位所謂的大貢獻在晚晚眼裡並不那麼稀奇。

“切,若干年以後我都不知道在哪裡還要房子幹什麼!再說了那個時候萬一朝廷出來新規定,要求每戶人家的房子擁有權只有一百年,一百年之後又得收回,那我不是白乾了!所以,大米呀,我們還是不要扯這些沒用的了。看在你還算有心的份上,我們就說說白菜的事情吧。”

“好呀,好呀!”大米高興的點點頭,豎起耳朵聽晚晚說。

但是晚晚光張嘴沒有出聲,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畢竟這可是違法呀,偷東西不小懲大誡怎麼行!

再說了,偷東西也就坐幾天牢又不是幾年,用不著這麼害怕的,幾天之後又可以重新做人了。

看來這個白菜是個膽小的女人,做錯事不敢承認。

如此惡劣行為的女人晚晚是不太喜歡的,有些人會說她是劫富濟貧的俠盜行為,可俠盜也是盜啊,要不受懲罰何以立法。

所以晚晚並不怎麼支援白菜的這種行為,也不明白大米到底是看上人傢什麼了。

“這個白菜,她到底有什麼好的以至於對她如此念念不忘?她之前騙了你,你不生氣嗎?”

晚晚好奇的問。

“不生氣,她都是有苦衷的,若不是身無分文,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我跟你說過了,他們家發生大旱,人都死了。她是情有可原的。”大米回答的十分乾脆,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

晚晚聽得出來,他是喜歡上白菜了。只不過這個白菜心裡到底是作何感想,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晚晚還是不清楚的,從未見過此人。

這也算是她撮合過這麼多對姻緣以來頭一次沒見過女主的情況下就給人家撮合了。

都說愛情得需要考驗,大米是個乞丐,很多女子可能都不太願意與他在一起。

晚晚必須要試試她,若是真愛,也可以讓大米看到姑娘對他的好,增加他們的感情。

若不是真愛,也讓大米看清楚一些。 晚晚想了很久之後才淡淡的吐了口氣,目光嚴肅的看向大米,“這件事情我有主意了。不過我得先見見這位白菜姑娘,她住哪裡?”

大米聽到晚晚答應了之後,高興的跟個孩子似得,說了很多好話,一直到了夜深,才漸漸離開。

令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沒等來晚晚的身影,反倒是看見衙役們來了,他們二話不說就把白菜帶進了衙門。

走的時候白菜又害怕又苦惱,就像是獵人捕捉到的一直小白兔一樣,在掙扎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