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白了一眼,故意夾起一塊菜,吧唧吧唧的吃著,誘惑他,嘴裡卻是吐著不悅的幾個字,

“不能!你害得我得罪了這麼多人,還好意思留在這裡吃,想太美了吧!”

“不對呀,大米幫主。你不是有錢有房嗎,怎麼這會竟然淪落到跟我們要飯的地步。不會是騙人的吧?想考考我們的廚藝?放心吧,這都是我們從客棧裡買來的,所以這個廚藝啊那是絕對的一流,不信,我吃給你看!”

蕭瑾喻故意這般冷嘲熱諷大米,說完又夾起一塊肉放嘴裡塞,故意吃的吧唧嘴,聽來很香的樣子。

這就更加讓大米饞的直流口水,知道自己之前狂妄自大沒朋友了,這會哭喪著臉,走過去抱住蕭瑾喻的大腿,苦苦哀求啊。

“嗚嗚,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是我太狂妄自大了,所以你們都不喜歡我。不過經過這一次,我決定了痛改前非,以後再也不亂說自己有錢了,我知道錯了,你麼就賞我一口飯吃吧。我已經兩頓沒吃了。”

大米幹回老本行,抱著貴人就不撒手,不停的擠眉弄眼裝可憐。

不過這招對晚晚他們來說沒用。晚晚故意當著他的面夾了一塊肉喂到蕭瑾喻嘴裡,蕭瑾喻則是故意吧唧嘴,裝出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誘惑大米。

“我說大米啊,你這是怎麼回事。就你這榆木腦袋什麼時候開的竅?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還是被什麼人敲打過了?哈哈!”

晚晚嘲笑的看著大米,眼底竟是對他的諷刺。大米無奈說起今日的經歷。

“哎,要不是我手上沒帶這麼多錢也不至於把姑娘給嚇跑了。其實我是有錢的,只是錢都在錢莊裡,身上的錢都沒有了。你們翠田縣又沒有錢莊,取錢還得去別的地方,太遠了。麻煩!”

大米一邊說著自己的經歷一邊抱怨著翠田縣的落後經濟,連個錢莊都沒有。

不過說著說著,好像又想起一件事來,看向晚晚的眼睛忽然冒了光。

抱著蕭瑾喻大腿的手轉而抱向晚晚了。

“差點忘記了。我在翠田縣還有房子。房契不是給你了嗎,我現在要拿回來當了,換點銀子!”

“開,開什麼玩笑!那可是我幫你撮合姻緣賺的辛苦費!我金晚晚這麼有名氣的人物幫你做事難道不應該給點酬勞嗎!大米,你別太過分了,再這樣,信不信把你轟出去!”

晚晚一提起房契的時候也緊張了,忽然雙手抱胸,警覺的看著大米。

當大米抱著自己的大腿的時候,金晚晚直接嫌棄的把人推開。

大米被推開,但,還是不死心。依舊跪著過來想要重新抱住晚晚。

晚晚直接逃到蕭瑾喻身後,蕭瑾喻一把檔期保護起來,睜大了怒眼瞪著大米,作勢要跟他拼到底。

大米是知道蕭瑾喻會武功的,所以這個時候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跪在原地不過來。

但是嘴裡還是依依不饒。“對呀,的確!那個房契是給你,作為撮合我的姻緣的好處。只是,你也沒有給我撮合好,何況你們還對我這個客人拒之門外,顯然是不想要這筆生意的意思。既然如此我當然有理由拿回酬金!

這件事就是告到縣令那裡我也是有絕對勝算的!相信大名鼎鼎的金媒婆應該不想有這種不好的官司吧,這樣會影響你的生意!”

大米見祈求沒有用了,直接改威脅。

這話讓蕭瑾喻聽來十分的不爽,走過去就衝著他的笑穴一點,隨即大米不停的哈哈大笑。

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也沒有停止,笑到痛了難受了,也停止不了,只能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蕭瑾喻,朱大俠,求,求求你,放,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嗚嗚……”

大米笑得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卻也停止不了,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蕭瑾喻倒是大為痛快,出了氣之後才覺得爽快多了。

晚晚也忍不住冷笑,“哼,你這個人還真是無賴啊。自己被騙子騙了不說還想在這裡敲詐我!告訴你,在攤子上吃了一口梨不付錢還說梨不好吃,一樣可以告到你坐牢。

自古以來紅娘館開門生意從沒說過要每一樁都成。但是錢是必須要付,我金晚晚為了你的事情東奔西走,沒有辛苦費也說不過去呀!所以呢,這個房契還是留在這裡陪我安度晚年吧!”

晚晚一邊說著,一邊故意拿出房契在大米麵前甩來甩去誘惑他。

大米這會什麼也沒有了,又被點了笑穴,痛的他只能一頭撞地把自己撞暈才能不面對殘酷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