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美好,很叫人砰砰心跳,只不過她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實很害羞的。

大白天的玩親親總感覺有無數雙眼睛吃瓜群眾的眼睛在盯著自己。

所以她就不由自主的害羞的想要扯開話題。

話說這個後廚真是煙霧騰騰,晚晚剛進去就被嗆得直咳嗽,眼淚也被燻了出來。

晚晚一進去,趕緊開窗通風,幸好今日無風,不用怕風反吹過來,煙從煙囪裡倒灌進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之後晚晚就叫蕭瑾喻去切菜洗菜,燒火炒菜這種事還是交給她來幹吧。

雖然晚晚燒菜不咋滴,不過也能燒熟,至少熟了沾點醬還是能吃的,別浪費了自己花銀子買來的菜。

要是讓蕭瑾喻燒就不知道了……

“這是個什麼鬼?你把煤炭放碗裡幹嘛,要吃啊?”晚晚正忙活著洗鍋下油,誰知道一抬頭竟然看見灶臺上放著一碗黑不溜秋的東西,這應該就是蕭瑾喻鼓搗了半天弄出來的玩意吧。

只可惜晚晚真的看不清它的真實身份啊。

晚晚故意端著那碗黑東西,一本正經又無辜單純的問,問的蕭瑾喻臉色難看嘴角抽搐,一種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這,這哪裡是煤炭了,分明就是大餅好不好!你不是買了麵粉嘛,正好玫玫那烙餅的模具也在,我就想露一手。再說了,誰說看不清它的模樣,那是你看反了。翻過來看就清楚了。”

蕭瑾喻振振有詞的為自己辯解,隨後拿起筷子把碗裡的黑大餅翻過來一個面,那個面也有些焦糊,只是比剛才那一面好些,勉強看得出模具烙下的模樣。

看他一本正經的為自己辯解的樣子,還真是又可愛又叫人哭笑不得。

晚晚已經不想說什麼了,真擔心自己要再糾結下去,他會不會跟自己好好掰扯掰扯。

晚晚可不想再笑了,已經笑了一早上了笑得肚子都疼了。

只要一想到他一本正經的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請掩蓋自己的不足,晚晚就感覺蕭瑾喻異常的可愛,就跟小孩子一樣。

“好吧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這盤大餅你想吃就吃不吃拉倒。趕緊洗菜吧,本姑奶奶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一頓好吃的,讓你開開眼!”

“你會做還讓我做,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蕭瑾喻轉過身喃喃自語道。

這話很輕細,聽不見說什麼,不過晚晚很肯定他在說什麼,難道是有什麼事還要跟自己說的嗎,晚晚下意識的問了問,“你說什麼?”

蕭瑾喻趕緊堆起笑臉,掩蓋過去,“沒,沒事,沒事。我只是在想如何切才能把菜切的很漂亮。僅此而已。呵呵。”

“隨你唄,只要能吃就好。反正就我們兩個人吃,切的好不好看無所謂。”晚晚忙活著生火,火旺了就熬油。

終於等到油熬熱了,下菜,炒菜。

這一步步做的那都是相當的有條不紊,看上去真的很厲害的樣子,連蕭瑾喻都驚呆了,沒想到這個大大咧咧的晚晚還會燒菜。

正尋思著這輩子可能有福了,為此竊喜的時候,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晚晚開始慌亂了,這個菜是溼的,倒到油鍋裡開始噼裡啪啦的跳。

熬的熱熱的油漬飛濺到身上很疼,晚晚開始四處躲閃。如此一來菜就沒辦法炒了,也燒焦了。

所以一碗菜端上來也是跟蕭瑾喻的一樣的黑。 蕭瑾喻看著那盆黑漆漆的東西,終於到了自己反擊的機會,嘴下也是相當的不留情啊,

“哈哈哈,你這也好不到哪去。我的大餅翻一遍還能看得出模樣。你這些倒是炒的色澤勻稱,不管翻哪面看都是黑的一塊炭。” 蕭瑾喻得意不已,看晚晚做的這些菜,忽然發現自己的廚藝還是不錯的,哈哈。

晚晚一記白眼沒好氣的甩過去,“廢話少說!還要不要吃飯了!要吃,就趕緊收拾收拾,去外頭吃!今晚我請客,請你去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