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兒被撞倒在地,這個時候女婿從外頭進來,看見了這一幕,故意一伸腿,把陳桂絆了個狗吃屎。

陳桂疼的嗷嗷亂叫,但是雙手卻死死的抱著銀子不管。

女婿只是憤憤的看了一眼,不去管,走進去攙扶著自己的娘子起來。

他們夫妻二人走到陳桂皮面前,跟三叔道了個歉,女兒緩緩啟口說出當日的情況,“當日,我的確是說過這件事。但也只是想讓他照看一下母親,可沒想過讓他給母親說媒。

這件事情他完成的一點都不好,我本來不想給的。但是又怕他找母親的麻煩,所以我跟夫君又趕來了。誰知道讓晚晚給搶了先。”

說到這裡,陳桂皮的女兒很不好意思的看著晚晚,投以抱歉的眼神,隨後又拿出一包銀子,雖然沒有晚晚的鼓,但也不少,“這銀子給你吧。算是我替他出的。”

她說晚晚的銀子要不回來了。但是答應的事情要坐到,自己這裡的銀子就給晚晚拿著,剛才陳桂拿走的那袋就當是自己出的好了。

晚晚不肯,說自己不圖那麼點銀子。

但隨後陳桂皮的女婿倒是機靈,換了一個說法,說是媒人禮金。

這一場婚禮由始至終晚晚都沒有拿過一個媒人紅包。這要是家裡頭窮也就算了,可他們明明有錢還不給,好像也不太合適。說出去還以為女兒女婿怎麼虧待丈母孃了呢。

這麼一說晚晚倒是想起來好像的確沒有拿過。如果是這樣的話,肯定要收下的,不過陳桂皮女兒一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就給的太少了。

畢竟她促成的不光是一門婚事,還是解決了母親的終老問題,更讓自己少了一塊心病。所以這個錢還得多加一點。

隨後讓自己的夫君又拿出了一些。 晚晚照單全收,一家人開開心心,這件事情終於解決完畢了。

接下來總該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子了吧。晚晚帶著一袋子的錢還有銀票,滿面春風笑容可掬的回到家裡頭。

拿出一張銀票給了爹孃,說是給他們平日當零花錢用著。一家人開開心心吃著飯,過了一天有滋有味又無憂無慮的日子。

晚晚斜躺在長椅上,椅子是搬在屋子外籬笆門口的,躺著吹吹風,享受著餘暉下秋風陣陣帶給人的清涼之感,閉上眼美美的冥想。

而這個時候,風度翩翩的蕭瑾喻過來了,踩著輕小的步子一點點過來,腳步聲不重,看來是故意不想打擾晚晚的。

但她並沒有睡著,還是聽見了,這等穩而有序的腳步聲才不是爹孃那種急躁的性格所能發出來的,一定是蕭瑾喻。

不用回頭就猜到了,“徒兒,你來了。”

蕭瑾喻一聽晚晚沒有回頭就聽出了自己,不由得一陣納悶,但更多的是佩服,佩服師父這敏銳的聽覺,嘴角上揚,勾起濃濃的笑意,走到師父身邊,一撅屁股直接搶了一塊空板凳坐下。

“師父,你怎麼知道是我來了。”

晚晚沒辦法,被人搶走了一半,沒辦法躺著,只好坐起,讓出一半,“你的腳步聲,我是太熟悉了。你下次想玩神秘就只能是輕功飛了,畢竟腳步聲我已經聽熟悉了。又或者,你可以做鬼飄過來。”

晚晚目光望著前頭,抬著頭盡情的享受著秋日的美景,嘴巴里似有若無的跟蕭瑾喻閒聊著。

蕭瑾喻聽後嗤笑,“我真要是做鬼來見你,你不是要被我嚇死了?”

晚晚聽後也笑了,臉上又一次浮現當日那種甜甜的迷人的桃花般的微笑,叫人移不開眼,好像回到了春天一般。

蕭瑾喻呆呆的盯著,嘴角不自覺地勾起迷人的弧度,雙眸偷望著,傻笑著。

晚晚並沒有轉過頭看著蕭瑾喻,所以不知道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更不知道他的心正一點點的被自己給俘虜了。

晚晚一直都是望著遠方,感受著鄉村裡美好寧靜的生活。

只不過這種生活很短暫,作為普通老闆姓,必須每天都要為了生活到處奔波。

晚晚也是一樣,家裡頭不富裕,爹孃都是農民,很快他們就要幹不動活了,必須由著自己挑大樑。

眼下紅娘館生意一點點好了,正是抓緊時間大把賺錢的時候,所以不能留戀家裡頭的平淡日子,該是回紅娘館的時候就得回去了。

否則生意跑了,下半輩子怎麼辦呢。 所以只是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回紅娘館了,蕭瑾喻也跟著去了。

金家爹孃一直送到村口,才依依不得的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