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曲子還有詞,可惜我只有一人,無法獨奏。」

東方不敗笑道。

凌雁秋嘆道,「可惜。」

「聊完了?」

蘇良看著凌雁秋的身邊並沒有趙懷安的身影,凌雁秋的臉色也並不是很好,雖然不知道他們交談了什麼,但是看來不是很順利。

凌雁秋點了點頭,「還是得謝謝你幫我找到他。」

蘇良搖頭。

東方不敗轉頭看向蘇良,長笛在她手指間輕巧的旋轉著,舞了幾個棍花,接著伸手將手中的長笛遞了上來,「上面我已經做了記號,若是有事差遣,尋人將此物遞交給我就好。」

就不能接個電話?

看著手裡的長笛,蘇良有些無語。

知道東方不敗沒有手機聯絡,他還特意送了一個手機給她。

「要走了?」

東方不敗點了點頭,聲音略有起伏,「我在這裡已經待得夠久的了,該去其他的地方看一看了。」

「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個慕容燕,你見過嗎?」

武榜第一。

慕容燕,一個陌生的名字。

蘇良還是很感興趣的,正巧東方不敗在這裡。

「慕容燕。」

「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

東方不敗原本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有些意外。

「聽說的,有位江湖百曉生排了一份榜單,我們都在上面,慕容燕這個名字排在了第一名,所以我有些好奇。」

「榜單?」

東方不敗有些興致,「不知道我排在第幾?」

「第七,我是第十七。」

「那看來這份榜單的排列者還是見識太少。」

東方不敗聽到自己第七,眼中微微閃爍,接著變成一種嚴肅的表情,「慕容燕,我見過她,那是一個瘋子。」

「瘋子?」

蘇良不解。

「一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的瘋子。」

東方不敗眼中閃過幾絲忌憚,慕容燕,一個跟她長得很像的人,她第一次見到對方便來了興趣。

但是交手之後。

對方那凌厲,彷佛斬盡一切的劍氣,至今令她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