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定是他們睜眼的方式不對。

……

封天的帶頭人死了,其他人自然不足為懼。赤血傭兵團的人一擁而上,將他們全都拿下,一一斬殺。

危機解除,鳳幽月這才有機會跟眾人打了招呼。

“幾位,好久不見。”

“幽月妹子,”梅傾笑著迎上來,和她抱了抱,感激道,“這次又多虧了你。”

血狂衝她輕輕頷首,冰冷的五官柔和不少。

“鳳姑娘!”若飛笑嘻嘻的圍在她身邊,拱了拱手,“多謝鳳姑娘救命之恩!”

“自家人不說兩家話。”鳳幽月搖了搖頭,“大哥二哥如何?”

面帶微笑的三人臉色齊齊一僵,凝重的搖了搖頭。

“他們身中九幽冰獅的毒,這毒十分古怪,我們沒有辦法。”梅傾妖嬈的鳳眸中劃過一抹厲光,“都怪那封天,竟然將兩個煉藥師全都搶了去!我已經打探過了,他們的團長根本沒有受傷!”

封天和赤血一直不對付,那群人為何要把兩名煉藥師都帶走,傻子也能猜得出來。‘’

“如今大哥已經昏迷數日,二哥中毒比他輕一些,不過也每日每日的吐血。”梅傾嘆了口氣,收斂了一身殺氣,扯了一抹微笑道,“幽月妹子你怎麼會和元豐在一起?”

“實不相瞞,我也是為了那九幽冰獅而來。”鳳幽月抿了抿唇,“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讓我先看一看大哥二哥的情況可好?”

梅傾幾人自然樂意至極,帶著她進了帳篷。

雲陌跟在鳳幽月身後,沉默不語。血狂扭過頭看了他一眼,輕輕行了個禮,眼底浮現出一抹敬畏。

帳篷內,血赤和牧曰一人一張床,並排躺著。在牧曰的床邊,擺放著一個銅盆。銅盆中盛著一層黑血。此時牧曰斜斜的躺在床邊,臉色發紫,嘴唇發烏,早已經沒有了平日裡的儒雅和風度翩翩。

另一張床上,血赤雙眼緊閉,一動不動,臉色一片烏黑,氣息微弱的好似沒了一般。原本健壯魁梧的身形,因為這半個月的折磨而變得消瘦,讓人看了心裡難過。

鳳幽月對這兩位大哥是非常有感情的,他們一起經歷過生死,如今見二人這副模樣,她心裡不太好受。

這時,一隻溫暖的手落在了她的肩上,輕輕握了握。

掌心的溫暖透過肩膀,暖到心底。鳳幽月扭頭看了雲陌一眼,給了他一個溫柔的眼神。

“我先看看二位大哥的身體如何。”她在床邊坐下,伸出手剛要觸碰血赤,卻被梅傾一把握住手腕。

“妹子小心!”梅傾連忙道,“他們二人身上的毒素十分厲害,之前有個兄弟碰了他們,險些丟了性命。”

鳳幽月柳眉一挑,這毒能透過面板進行傳播?

她輕輕拍了拍梅傾的手,“姐姐放心,我百毒不侵。”說著,她從梅傾手裡把手腕抽出,三根手指打在了血赤的脈搏上。

梅傾三人心中‘嗖’的一下提了起來,緊緊的盯著鳳幽月的臉色,生怕她有個三長兩短。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少女臉色如常,一點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梅傾三人驚訝之餘,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血赤微弱的脈搏在手指下跳動,鳳幽月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有些凝重。

九幽冰獅的毒,比她想象的還要厲害。

她抿了抿唇,扒開血赤的眼皮看了看。復又轉身檢查了一下牧曰的身體。

“鳳姑娘,大哥二哥能救回來嗎……”若飛小心翼翼的問。

鳳幽月沒有說話,她又給二人檢查了一遍,半晌,點了點頭。

“若是放在一個月前,我未必有把握。不過現在可以。”她從空間裡拿出一包銀針,以極快的速度扎入兩人的穴位中,“九幽冰獅的毒的確厲害,若是我再晚來幾日,大哥二哥的命就保不住了。”

幸好,她來得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