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安迪的事情,該咋跟他媽說?”

亞瑟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低沉的說:

“……安迪他爹死的早,留下他們孤兒寡母,現在安迪也死了,他媽還能活嗎?”

一時間,父子倆都陷入了沉默。

門吱嘎一聲被人推開,在屋外聽得分明的林淵,微笑著走了進來。

“先生?!”

安東尼滿臉驚喜的看向林淵,亞瑟的臉上也浮現出異常驚喜的表現,不過他抬手抽了自己兒子一巴掌。

“什麼先生,要叫冕下,懂不懂?!”

“毛的冕下,我復生便是在冰原,算得上是半個野蠻人,叫先生!”

林淵使勁擺擺手,掏出兩瓶飲料扔了過去:

“喝吧,嘴唇都成大裂谷了。”

亞瑟和安東尼咧嘴一笑,擰開蓋子沌沌沌喝了起來。

看到兩人喝完,林淵嘆了口氣說:

“你們咋想的,在寒冬城不很好嗎,為嘛要跟著傳教車隊去西部?”

“那裡人生地不熟的,多危險。”

亞瑟略作沉默,抬頭一笑:

“先生,咱們野蠻人的眼中沒有危險。”

“女人守家男人打拼,即便死了也暢快,如果為了安全不敢拼搏,那便不再是野蠻人了。”

深嘆口氣,林淵點頭,這話他很認同。

世界豐富多彩,如果一輩子居於一隅,哪怕生活再安全再安逸,那也和死了差不多。

只不過……

“安迪的身體在哪,我想看看他。”

“……停屍場一百零三號冰櫃,我跟您一起去。”

亞瑟站起身,阻止想要一同前往的安東尼,跟著林淵走向屋外。

“阿爾德龍陛下日安。”

看到身穿教宗長袍的阿爾德龍,亞瑟急忙行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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