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身體驟然一僵,然後苦笑著說:

“羅賓啊,我的表現那麼明顯?”

“嗯,就差在臉上貼幾個大字,我是渣男我出軌!”

“......該咋整啊,給個建議。”

“割了犯事的傢伙,我拿去讓兩位主母看著解解氣!”

羅賓做了個手起刀落的動作,直接驚出林淵一身冷汗:

“不至於這麼狠吧?”

“怎麼不至於?”

羅賓挑挑眉,有些自傲的說:

“我即便和瑪麗安分開那麼久了,也沒做一點對不起她的事情,這才是真男人!”

“......你個亡靈,傢伙什都爛沒了,能做毛的事!”

林淵先瞪了羅賓一眼,然後蹲下身子愁眉不展的把奧德麗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林淵的陳述,羅賓也愁眉不展的蹲了下來:

“原來如此,其實說來說去都是您那四六不靠的祖宗惹得事,但這事已發生,連孩子都有了,這該咋整啊?”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林淵瞪了羅賓一眼,然後繼續愁眉不展。

倆殺伐果斷的大老爺們,遇到這種事直接麻了爪,精鋼變成繞指柔吶。

想到天都黑了,羅賓猛的一拍手,看著林淵認真的說:

“主上,其實隱瞞和避而不見都不是好事,認真說起來錯不在你,畢竟當時的你失憶了,還把阿羅薩冕下的當成了自己,一切只不過是個誤會。”

“我相信兩位主母會體諒您的,畢竟你們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況且此事又錯不在您。”

羅賓的話讓林淵提起一點信心,不過還是有點擔憂的說:

“可要是她們就是不原諒我,那我又該咋整?”

“這事兒簡單!”

羅賓使勁點點頭,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衝著林淵狠狠一比劃:

“您放心,我有經驗,當年家裡的豬馬啥的都是我騸的,保證乾淨利落一點不拖泥帶水!”

看著鋒利的小刀,林淵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瞪著羅賓惡狠狠的說:

“我謝謝你啊!”

“不客氣,這是作為心靈長子應該做的。”

羅賓衝著林淵一笑,大白牙閃閃生輝。

林淵上手就是一個槓槓的大腦崩兒,異常生氣地說:

“奶奶個熊的,我傢伙什到底怎麼礙到你了,非得下此狠手,不當人子,不當人子!”

說歸說鬧歸鬧,有些事情終究是逃不脫的,早晚還是要走這一遭。

穿著斗篷的林淵從傳送門出來,看著依然那麼美麗的豐沃大草原輕輕點頭,兩年了,可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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