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也不甘示弱,一拳直搗黃龍,撲魯翻著白眼倒了下來。

左使趁機再次上位,一套暴雨梨花拳又蓋了下來。

兩人瘋狂互毆外加瘋狂互懟,打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二十分鐘後,兩人累得肩膀都抬不起來了,左使用自己的臉頂在撲魯臉上使勁擰巴,貌似想靠自己的刀削臉給他劃個口子。

“不、不打了不打了,停戰!”

撲魯翻身仰躺在地,無力的擺了擺手。

左使一頭栽倒在地,吃了一大口泥巴,不過嘴裡還是不饒人的說:

“服、服了吧,死胖子?”

“......你說咱們倆打罵個什麼勁,橫豎都是自己遭罪!”

左使費力的翻身躺倒,想了想,使勁搖了搖頭:

“你少來套近乎,自從神性死了,咱們就不再是一個整體,你是你,我是我,別的傢伙是別的傢伙,都是獨立的個體!”

撲魯略作沉默,苦笑著搖搖頭:

“你說的對,咱們不再是一個整體,不再是一個整體了。”

兩人同時沉默,半晌,左使看看沒有人的廣場,好奇的問撲魯:

“飛艇那,怎麼不見了?”

撲魯咧咧嘴:

“......他們走了,把我落下了。”

“你被落下了?”

左使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勒個去,看來你混的真是不咋地,自己族人竟然能把你落下,看來有你沒你是真沒啥不同。”

撲魯臉皮子抽搐了好幾下,轉過頭看著左使,陰陰的說:

“你覺的你能好到哪裡去?”

“宴會上被人拖死狗一樣扔出來,這天都快黑了,有誰理會你了?”

“你這張爛嘴就會到處懟人,看來在你族人眼裡,你就是個惹人厭的垃圾!”

兩人同時面色鐵青的舉起拳頭,最後,同時癱了下去,大哥別說二哥,兄弟倆都混得不咋地!

“......死胖子,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情形很像咱們當年?”

“確實很像,冕下就是那個起始,也不知道現在這個點,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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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魯撓了撓自己的大肚皮,面色有些凝重的說。

左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