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虞幼窈就香汗淋漓,身上清幽含芳的蓮香,染上了旖旎,愈漸濃郁,隨著汗滴從她玉一樣瑩潤的面板中緩緩沁出。

殷懷璽沿著她一截皓腕,緩緩地向上摸索,大掌握住了削圓的肩膀,輕輕地摩挲,搭在香肩上的衣襟,因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地鬆垮下來。

一條瘦骨呈露,形態美好的瑣骨,赫然呈露。

殷懷璽呼吸一急,掐在腰間手,輕輕一顫,就鬆開了,指尖捏住了系在腰間的衣帶,停留了許久,終是沒忍住,輕輕一拉……

不知道過了多久——

清幽沁芳的蓮香味,瀰漫了整個車廂。

虞幼窈出了許多汗,額髮溼漉漉的粘在腮邊,還有一縷調皮又曖昧地含在軟嫩的唇裡,雙頰泛出嫣紅,軟綿綿的身子彷彿沒有骨頭,嬌弱無力地靠在殷懷璽的懷裡。

整一副被人疼愛過後的模樣。

‘活色生香,豔色無邊’來形容也不為過。

殷懷璽到底按捺下洶湧而至的潮色,指尖捻住她滑落小手臂處的衣襟,緩緩地拉到肩膀上,擋住了瑣骨含春,也擋住了上頭宛如瓣瓣桃花,洇出來的點點旖旎紅痕。

虞幼窈被他鬧得厲害,有點昏昏欲睡。

殷懷璽伸手幫她梳理有些凌亂的額髮,將她腮邊的髮絲,輕拂到耳後,見她一臉迷糊,小手無力地揪著他胸前衣襟,輕彎著唇兒,就這樣睡著了。

定定看了她半晌,殷懷璽扶額低笑。

再有下次,他不保證自己還能不能熬得住。

封后大典不能再拖了。

殷懷璽脫下大氅,將懷裡睡得昏沉沉的嬌人兒,從頭裹到腳,掀開車廂外面重重的帷幕,抱著她下了馬車。

丫鬟宮人都退開了馬車四周,守在不遠處。

春曉夏桃連忙上前去接主子,卻見主子裹著殿下的大氅,被殿下抱在懷中,小臉兒埋在他臂彎內,被裹得嚴嚴實實,空氣中隱有一股幽香浮動。

殷懷璽一個眼神過去,就阻止了夏桃將要脫口而出的聲音,抱著虞幼窈進了抄手遊廊,沿著長廊,一路到了虞幼窈的閨房,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榻上,替她蓋好了錦被。

虞幼窈哼哼唧唧,皺了皺小鼻子,又睡過去了。

殷懷璽支著額頭,坐在床榻邊,就盯著她可愛的小模樣,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看,一會兒揉揉她軟乎乎的小手,捏捏她小巧的鼻尖,捻捻她軟軟的耳珠,目光落她略帶紅腫的唇瓣上。

最後,還是壓抑不住心中渴望,俯身啄吻,從小嘴兒啄吻到額頭,乾脆了床榻,左一下,右一下,就蹬掉了腳下的長靴,靠在床沿,霸道抬起她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臂彎裡,將她嬌小柔軟的身子摟進了懷裡,就這樣近距離地瞧個夠。

又怎麼能夠?殷懷璽低低一嘆。

虞幼窈醒來時,天色已暗,殷懷璽已經不在了,她伸了一個懶腰,看著床頭邊上熟悉的宮燈發呆。

殷懷璽頭一次送她的那盞花燈,已經舊了,後來又重新做了一盞更漂亮的八角宮燈送給她。

春曉進來伺候她穿衣。

虞幼窈下意識張口問:“殷懷璽走了嗎?”

不提還好,一提便湧出許許多多旖旎又痴纏的片段,她這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還能有這麼多羞人的花樣兒,叫他哄得三迷五道,胡天胡地了鬧騰,衫兒都褪了大半,虞幼窈捂著臉,身子一歪,又倒回了榻上,拉了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裹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