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嗎?”

中野四葉關心地看向高杉原,忍不住打斷他的話,認真地咬住嘴巴。

“高同學,你得病了嗎?我們爸爸是醫生來的。我們可以幫你!”

高杉原聽到這話,連忙改變說辭。

“沒,沒。我只是說說而已,我並沒有這種病。”

他嘴角一抽。

真是蜜蜂誤入槍管——正中槍口。

五姐妹的父親竟然是醫生?

送去醫院只會讓事情變麻煩,用正常模式就醫他肯定沒有任何問題;一用低耗能模式,肯定會被捉起來。

“那是怎麼回事?”中野三玖著急問。

高杉原捏著下巴沉思起來,摸索出另外一個無稽之由。

“幻覺。”他信誓旦旦地頷首。

“幻覺?”

高杉原再次點頭,“女生的體溫是比男生的體溫要高上不少的。你們摸到我之所以感覺我的體溫低是因為相對論。跟你們的體溫比起來,我一個不運動的死宅體溫肯定要低不少。”

高杉原說著,自己內心也不相信起來,但外表愈發一本正經。

五姐妹疑惑的眸子慢慢變化,“真,真的?”

高杉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一男五女對視數十秒。

“原來如此。”中野四葉相信地點頭。

高杉原鬆一口氣。笨蛋也有笨蛋的好處:容易受騙。

和五姐妹耗著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來到晚上十點。

中野二乃睡眼懵松,眼角往下聳拉。

“好睏……”

頭枕到中野一花雪白圓渾的大腿上,她呢喃著說。

高杉原收拾自己的東西,“誰叫你往裡面放安眠藥。”

“誰讓你不喝!”

中野二乃強行睜開上眼皮,碧藍色的瞳仁盯住高杉原,使出最後一點力量咬住切齒。

高杉原“啊”一聲,“怎麼還你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