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道謝。

想了想我有問到:“對了七爺,我問過,那人說,幫他的那個人是給了他一個人頭模樣的果子,這果子不能就是地府丟失的那個至寶吧?”

問這句話,我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畢竟誰傻了吧唧的跑地府偷東西,回來再免費給一個不認識的人?

誰知我話音剛落,白無常手裡的茶杯一個不穩,直接摔碎地上:“你說的是人頭模樣的果子?你沒聽錯?”

白無常含糊不清的聲線中夾雜著興奮和一些驚恐。

我點頭:“沒錯,那人是這麼說的,這那東西不會真的是……”

話沒說完,白無常一一拜手打斷了我:“是,也不是,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裡,七爺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白無常身影消失,只留我站在原地發愣。

是?也不是?

……

翌日。

開啟扎紙店的大門。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伴隨著肚子的抗議聲灑在了我的臉上。

摸了摸口袋,又開啟手機。

最後全身上下竟然只找出了不到一百塊錢。

扎紙店生意不好,再這麼下去,恐怕我就得和西北風了。

想著,生意就上門了。

這是個二十最有歲的青年,進門之後就說要一些紙人紙車。

我看著他,臉色灰暗,似乎是遇見什麼不好的事情。

靈機一動,陰氣覆蓋雙眼。

果然,這傢伙雙肩的陽火忽明忽暗,身周還有些黑色的氣流。

結賬的時候,我有意無意的開口:“兄弟,纏著你的那東西應該不好對付吧?”

青年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神秘的笑了笑:“既然我能開扎紙店,自然是懂點,兄弟,考慮一下,需要幫忙嗎?”

我並沒有撒謊,老爺子生前經常給我講一些道士薩滿驅鬼的故事。

以前只當故事,現在想來,好像還都是些真事。

青年有些糾結:“可是我家裡那邊已經請了道士了。”

我繼續微笑:“沒關係,過兩天再來找我也行。”

送走了青年,店中又一次的陷入沉寂。

午夜,我準備關門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