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經打起來了,可是楚茶一點也沒有感受到幻蠱反彈回來的傷害,是不是在單方面被樓庫裡虐

不行

小反派是她男人,別人都不準欺負

穆辭渾身傷痕。

一邊承受著身體的創傷,還要一邊忍受著樓庫裡反彈過來的雙倍疼痛。

但他毫不在意,彷彿殺紅了眼,身體的疼痛根本無法阻止他揮劍的速度,那劍如同跟他融為一體,白虹貫日般的縱橫劍氣便衝著樓庫裡而去

樓庫裡狼狽地躲開,惡狠狠地瞪著那從中原來的少年。

十多年沒去中原武林,什麼時候出現這麼一個練武奇才

年紀輕輕不過十七,便已經能夠與他有來有回的纏鬥了,而且他所練的劍法好像並不是恆山派的劍術,也不像任何其他門派的招式,反倒是臨時領悟出來的一般。

穆辭旋身躲開樓庫裡的劍招,劍花於他手中輕挽,銀芒揮灑間,便直指樓庫裡的喉嚨

樓庫裡一驚

原來剛才不過是他的一個假動作,就是為了逼他出招,露出破綻

樓庫裡連忙後退,那直指他頸部的劍尖便也跟著他前進,那少年雙目冷冽,如常見不化的寒冰,死死盯著一個人的時候幽深得如同一片靜海。

他似乎煩了,劍招來回揮削。

樓庫裡倉皇躲避,那快到看不見招式的速度令他眼花繚亂,最後退無可退、避無可避,那劍尖直接刺穿了他的腹部。

他猛吐一口鮮血的同時,那少年也猛然吐出。

樓庫裡似乎明白了什麼,獰笑著看著穆辭,“原來是我的好女兒把你們引來的。”

穆辭毫無波瀾地將嘴角的血跡擦去,一雙桃花眼緊緊凝視著樓庫裡,隨後慢慢將劍身更加往裡插去

樓庫裡牙關緊咬還是忍不住痛呼一聲。

只見那少年再次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眉頭緊蹙、下巴緊緊繃緊,身體因為疼痛止不住的蜷縮起來,但是他握著長劍的手絲毫不松。

樓庫裡惡狠狠地瞪著穆辭“你瘋了嗎你體內應該有幻蠱吧我若是死了,那樣雙倍的死亡疼痛你覺得你還活得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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