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俏臉上又不禁無奈的露出笑容,嘆了口氣。

緩和著語氣。

“說吧。”

“你的血……為什麼會有這種效果?上次大出血都沒有。”

“清酒老婆……”

先是套了一下近乎,玄野真司接著故作遲疑,和害怕道:“你應該不會把我送去實驗室搞研究吧?”

“看心情。”

上杉清酒刻意板著臉。

“那我解釋了……你身上的其他傷,我都得用血抹一遍才行。”玄野真司提著自己的條件。

如果自己的血可以幫助到對於自己重要的人,他壓根不在意痛不痛的問題,流點血又死不了。

“我只有臉上有傷。”上杉清酒面無表情的轉移視線。

“還想騙我,身上那麼重的藥味,快點,還矯情是不是?”

“我身上的用了藥,比你血液的效果更好,你覺得我看得上?”

這句話一說出來,她就看見玄野真司一臉討厭的笑容的看著自己。

剛想說幹嘛,嘴巴就被堵住……

玄野真司忽然吻住她那兩瓣薄薄的粉唇,兩人之間的愛意藉助一個長吻,相互傳遞著。

吻了許久。

溼熱的分開。

“你果然被降智了。”

玄野真司長長的吸了口氣,倒沒有直接說破。

老婆的面子還是要照顧的。

畢竟女孩子嘛,最看重的就是外表了,臉是重中之重,要是臉上受傷了,肯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治好,且不留疤痕。

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

他要是上杉清酒,肯定有什麼好藥品都要一個勁往臉上懟。

臉上的傷都恢復的那麼慢,那身體上的就更不用提了。

很低階的謊言。

至於上杉清酒受傷,他恨不恨眼鏡孃的問題。

答案是……不會。

因為眼鏡娘只會傷的更重,而且一切的起因都是他自己。

那邊也得去看看。

此話一出。

上杉清酒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冷白的臉蛋上有些粉紅,可能是剛才吻的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