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慌不迭地往外面走了。

若是因為一個溫以喬得罪了沈家,許總定然不會放過他們的。

聽著腳步聲漸遠,溫以喬才鬆了一口氣。從屏風後面走出來,望著那位沈先生真誠道:“謝謝您……”

沈先生眼中滑過一抹失落,道:“喬喬不記得舅舅了麼?”

“舅舅?”溫以喬愣了一下,她怎麼不知道她還有舅舅?

她只知道自己的生母姓沈,其餘的一概不知。

若是真有外公外婆那一邊的親戚,應當也是和溫音音更親吧?

畢竟在他們眼裡,溫音音才是沈玲諾的孩子。

而她是十八歲之後才被承認身份待會溫家的。

溫以喬滿臉疑惑。

看著溫以喬真的沒什麼印象了,沈安辰忍不住提醒道:“我每年都會送你花的呀!”

花?

貌似有什麼久遠的記憶從腦中浮現了出來,溫以喬問道:“一大車的那種?”

沈安辰泰然地點了點頭,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

這個花倒是每年溫以喬都收到,雖然從來不寫寄件人,但是溫以喬從小到大都會收到那個花,因為那車花,她還會在特定的時間去充當賣花童,補貼家用。

可是溫以喬心中又升起了疑惑,沈安辰一直都知道她才是溫家的孩子?

但現在溫以喬不好問,只能按下心中的疑惑。

“舅舅本來想過段時間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再去看你的,哪能想到竟然今天看到別人這樣對你?”沈安辰語氣嚴肅,當然不是因為信了那些人說溫以喬是小賊的假話。

他是氣霍執沒有保護好她。

這麼危險的事情,如果今天他不在這裡,喬喬被人抓走了怎麼辦?

沈安辰臉色更慎重,問道:“剛才那些人是怎麼回事?許添盛欺負你?”

對於這個從天而降的舅舅,溫以喬還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相處的。

她想了想,道:“之前和許茹芸起了點小衝突……”

“你贏了還是她贏了。”沈安辰目光灼灼地問。

溫以喬有些不好意思,“應該是我吧。”

“這才是我們沈家的種!做得好!”沈安辰鼓勵地一拍溫以喬的肩膀。

又問道:“那這個許添盛就是給他妹妹幫忙來了?”沈安辰臉色厭惡的表情一閃而過,嫌棄道:“這個許添盛好不要臉,居然還助紂為虐。”

溫以喬突然有一點了解自己的舅舅了,十分護短,非常護短,特別護短。

“霍執呢?怎麼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讓你被人欺負成這樣?”沈舅舅義憤填膺,“下次再有這種事情你別躲著,有舅舅幫著你。我看許添盛那個小子敢拿你怎麼樣!”

沈舅舅提起了霍執,溫以喬才突然想起來了之前回來的原因。

她一拿出手機準備給霍執打電話,這才發現已經有了三個未接來電,全部都是霍執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