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沒意見了,可是我有些為以喬抱不平,她明明也不差的。”

成功給溫以喬引戰,江佩蘭就差在臉上寫著,想看溫以喬和岑映雪掐起來了。

岑映雪斜睨了溫以喬一眼,頗為輕蔑的樣子。

溫以喬並不在意她。

“絕對的倒黴有時候也是運氣的一種,”溫以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著江佩蘭。

江佩蘭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平地摔跤,抽獎第二爛的……”

溫以喬話還未完,江佩蘭氣急敗壞的打斷了溫以喬,“溫以喬,你不要給我翻舊賬。”

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溫以喬居然會直接在這裡把這事說出來的。

“哦?我還沒有指名點姓哦,你不打自招不太好,我其實只是想講一下我一個‘朋友’的故事。”溫以喬咬重了朋友二字。

她繼續道:“想告訴大家一個道理,玄不救非,氪不改命。”

溫以喬唇角微勾,看著鏡頭。

江佩蘭的臉都要漲紅了。

【好一個,我的一個朋友。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爽嗚嗚qwq我好壞。】

【在?溫以喬的朋友是不是叫江佩蘭?】

【看到玄不救非氪不改命,笑著笑著就哭出了聲。】

江佩蘭向許添盛投去了求助的目光,許添盛卻眉頭微皺,轉身離去。

眾人都看著,江佩蘭就算心裡再氣憤,也只能咬牙跟了上去。

分房間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導演摸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說:“那大家就先回去吧。”

溫以喬轉身望去,見霍執還在原地等著她。

她彎唇一笑,極自然的挽起他的手。

回到了桃樹屋,桃樹外面好看,裡面卻只能讓溫以喬想到一個詞——環堵蕭然。

一直跟在遠處的林特助走了過來。

躬身道:“夫人不必擔心,我們會對這裡進行小小的改造的。”

“嗯?”溫以喬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這個節目是允許房屋改造的嗎?

溫以喬還是有些不放心,問道:“張導知道嗎?”

張志遠便是這個節目的總導演和總負責人。

林特助頷首微笑道:“夫人不必擔心,我們是贊助商。”

溫以喬看了一眼淡定落座的霍執,再一次感到了“鈔能力”。

而另一邊,江佩蘭只是放置好了行禮,便敲響了岑映雪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