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還沒有完全消散,那位王家大供奉就看到半空之中浮現出一個磨盤般大小的金色拳印,直直的照著上面的王家眾人打了過來。

“流火盾!”那王家大供奉感受著這一個金色拳印之中蘊含的力量之後面色一變,立馬雙手掐訣,將體力大半靈力全部調動,施展出了他目前學到的最為強悍的一個防禦法術。

頓時,半空之中的溫度陡然升高,一大片火焰照亮了半邊天空,這些火焰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面方圓三丈左右的紅色盾牌。

紅色盾牌剛剛形成,那磨盤般大小的金色拳影就打在了盾牌表面。

盾牌表面登時浮現出大片大片的裂縫,似乎在下一瞬間就要被完全打碎。

那王家大供奉見狀立馬咬破舌尖,接著對著半空中逐漸破碎的盾牌噴出一口精#血,那盾牌吸收了血液之後,就彷彿吃了大補藥一樣,立馬堅挺起來,擋住了金色的拳印。

“法術還不錯,不過下面還有三拳,你接不接得住?”陳風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接著,半空之中,接連浮現出三個磨盤般大小的金色拳印,他們呈品字形,將王家眾人所在的範圍完全覆蓋住。

這一次,即便是那王家大供奉都有些驚慌了,從剛剛短暫的交手之中,他就清楚的感知道,那位出手的神秘修仙者修為渾厚無比,體內靈力的渾厚程度起碼是自己的三倍,真想和他死磕的話,自己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因此,他清了清嗓子,接著對著半空之中遙遙行了一禮,然後說道:“不知是哪位道友來次,在下天元福地外門弟子張壽山,還望道友給個面子,我等退去便是。”

這位張壽山首先點出了自己的師門,畢竟在整個大楚國之內,天元福地也算是三尊巨頭之一,一般的修仙者聽到這個名頭,基本上都會避讓三分。

“天元福地?這是什麼地方,我可沒有聽說過。況且我為何要給你面子,你的面子很值錢嗎?”陳風的聲音響起,字裡行間裡絲毫沒有表現出對於天元福地的敬畏。

“哼,看樣子閣下是真的要和我們天元福地為敵了,就是不知道你的命夠不夠硬了!”那張壽山聽後面色一沉,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枚玉簡就要跌碎。

但是,還沒等他捏住了一枚玉簡,一道雪亮的劍光瞬息斬過,直接將它抓住玉簡的左手齊腕斬斷。

“啊!你竟敢傷我,天元福地不會放過你的!”那張壽山也想不到陳風竟然直接就開打了,甚至一劍就斬斷了他的手腕。

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碰上狠茬子了,一絲絲怨毒在他的眼眸之中浮現出來,他不住地咒罵詛咒著陳風。

“看樣子你還沒有弄清楚現在的狀況啊!”陳風的聲音越來越近,他身著一襲青色道袍,一年多的時光早已讓他的頭髮變得和紫薇星人一樣長了。

他此時正從房頂上一躍而起,黑髮飄飄,左手扶住腰間的儲物袋,右手捏著劍訣橫在胸口,看上去頗有一絲得道高人的模樣。

接著,陳風輕巧的落在那捂住手腕不住咒罵的張壽山面前,然後當著他的面,從儲物袋中掏出了自己的青玄洞天內門弟子令牌。

拿著它對著張壽山說道:“你覺得甜園福地會為了你這麼一個廢物的外門弟子來和我這個青玄洞天的內門弟子不死不休嗎?”

趙壽山看到這個令牌之後,眼眸之中一下子變得暗淡無光,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且不說天元福地的實力到現在也沒有趕上已經衰落的青玄洞天,就算是實力到了,恐怕宗門也不會為了一個外門弟子的安危去招惹麻煩。

不過陳風並沒有斬殺他,因為現在他的處境也比較尷尬,畢竟是準備出了宗門避避風頭的,他也不敢把事情鬧大。

陳風收起自己的飛劍,然後自然而然的將張壽山腰間的儲物袋給拿走,然後直接用自己強大的精神力抹除了這個儲物袋上張壽山的精神烙印。

精神烙印被摧毀,張壽山只感覺腦子一痛,接著整個人都虛了下來,他十分的疲憊,疲憊的他甚至都不想睜開眼睛了。

他知道這是心神受創之後的表現,但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他昏睡下去,他只能掙扎著咬破自己的舌尖,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

接著他就看到,陳風從他的儲物袋之中掏出一粒療傷丹藥,接著又討了一碗水,將那枚丹藥化入水中之後,分別給趙啟山還有趙靈兩個人服下。

吃下丹藥之後,兩個人臉上的氣色更是紅潤起來,精神也好了許多,陳風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