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惹毛了也好,省得死皮賴臉地逼著她從一而終,動不動就玻璃心碎一地,還得哄,麻煩死了。

男人這種東西就是煩,一旦被纏上不但甩不掉,而且還方圓十里生人勿進地想將她據為己有。

女人,就不同了。

她瞟了一眼秦月明,比如眼前這隻,就很乖,說什麼是什麼,從來不犟嘴,從來不發飆,從來不吃醋,最重要的是從來不會動不動就把她撲倒扒衣服

她想著想著,就笑了,用手指勾了一下秦月明尖尖的下巴。

秦月明啪地將她的手開啟,“幹嘛,你還沒爽夠你看看那樓上,我的媽呀,拆房子啊你們倆昨晚那得多狂野,也不知棠兒被嚇著沒。”

蕭憐“”

待到重新梳洗完畢,錦皮靴踏出竹樓的小門,外面候著的一千精兵和三百花郎齊刷刷跪下,“叩見九皇子殿下”

杜棋硯上前一步,“臣等救駕來遲,請殿下贖罪。”

蕭憐頭頂的金冠在日光下熠熠生輝,滿身紅袍繡著纏金龍紋,快走兩步,翻身上馬,“走肚臍兒,回宮”

說罷揚鞭策馬,帶著一眾精銳,如一條破水而出的蛟龍,意氣飛揚,沿著一早在竹海中新開出的大道疾馳而去。

端方殿上,蕭蘭庸手裡拿著一張撒金箋,對這上面清冷俊秀的瘦楷看了又看,陰著臉坐了好久,兩側的八個皇子誰都不敢出大氣。

大殿中央淡然立著的,是一身白袍,手持玉笛的中年男子,鬼醫白聖手。

直到蕭憐的皮靴踏在宮中大理石地面的噠噠聲響起,所有人便都伸長了脖子向外望。

蕭憐一腳踏入端方殿,就看到了鬼醫白,“你還來的真早啊”

鬼醫白恭敬行了一禮,“見過九皇子殿下,其實在下昨夜就已經在這裡恭候殿下了。”

“是嗎”蕭憐的右手嘭地燃起一簇火苗,“昨天活人燒烤沒玩夠”

鬼醫白就立刻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躲避。

蕭蘭庸拜了拜桌案,“好了好了,老九,既然已與棠兒平安歸來,就將太子妃和解藥給了人家吧。”

蕭憐這才收了手中的炎陽火,“你們的太子妃本殿帶來了,在外面籠子裡裝著罵人呢,自己去認領吧,記得不要再認錯哦”說完對著鬼醫白擠擠眼,湊到他身邊,兩人擦肩,低聲道“你們家太子爺可好”

鬼醫白恭敬道“此番正是來找九殿下求取解藥。”

蕭憐倒抽一口氣,“嘶他發作了本殿那龍陽散真的這麼管用”

鬼醫白無奈,雙手一拱,再次懇求,“請殿下賜解藥。”

蕭憐滿臉壞笑,拍了拍鬼醫白的肩膀,“你還真是忠勇可嘉,回去告訴你們太子爺,本殿的龍陽散,沒有解藥”

“什麼”

鬼醫白當下眼睛都綠了,立刻變臉,笛子指著蕭憐有了要拼命的架勢,“我家太子已將梨棠郡主完璧歸還,你居然出爾反爾”

“哎哎哎稍安勿躁啊”蕭憐抬手將他那笛子給壓了下去,“沒有解藥並不等於解不了毒,方法有兩個,都不是很難,隨你們殿下選。”

“快說”鬼醫白已經顧不得禮數。

“龍陽散,龍陽散,第一個辦法就是讓你們家殿下隨便找個男人,雌伏於下,承受一番,那藥力,一時三刻便可解除”

殿上的幾個皇子,不知是誰,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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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淵你你你噗又是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