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說好了什麼,就是什麼”

“哼說好了帶出一整支風雷營,結果現在只有你們兩個,太子妃殿下會很不高興。”

“高不高興,要親見殿下才知,而且有些話,我們只能當面對殿下講。”

“就憑你們兩個沒資格”

嗓子沙啞的逃兵還想繼續爭辯,他身邊的另一個逃兵終於不耐煩了,“囉嗦”身形驟然極快地發難,那領頭人還沒反應過來,膝下一軟,咔嚓兩聲,膝蓋碎了一地,緊接著臉上一記重拳,下巴就歪掉下來,兩根手指探進口中,直接拿出了藏在牙中的毒囊。

接著兩肩又是咔嚓的脆響,雙臂便垂了下來。

那頭領也是傲然一身的人,竟然轉眼之間被人廢了全身,有口不能言,只能嗷嗷嗷地野獸般咆哮。

陡生驚變,嗓子沙啞的那個逃兵已抽了腰刀,對上蜂擁而上的黑衣人,大有以一敵百之勢。

挑飛一人直接扔向自己同夥這邊,那同夥便如打沙袋一般將人一拳再掀飛。

如此幾個來回,十幾個黑衣高手除了死透的,剩下的便只有在地上翻滾著痛苦哀嚎。

那逃兵隨手將搶來的刀一丟,“殿下,為何不等我再問個究竟,說不定能將那什麼太子妃揪出來。”

蕭憐扯掉頭上的破帽子,摳下領頭人腰間的綠寶石,“孔雀王朝,太子妃,全天下就那一隻,還有什麼好問的,說好了喝花酒,不要遲了才好。”

杜棋硯一聲唿哨,遠處奔來兩匹馬,他抬手將已成了廢人的黑衣人頭領扔上馬背,“殿下,那這些人怎麼辦”

“都化了吧。”

“額,可是還有活的”

“活的不可以化”

“”

兩人策馬而去,身後的樹林中幾聲慘嚎之後便沒了動靜,化骨煙塵之下,很快便露出猙獰扭曲的白骨,再之後,就悄然變成一攤屍水,化作春泥更護花去了。

城裡亂霓裳中,正是燈紅酒綠之時,女人香豔的喊叫聲,一聲大過一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就連街上路過的行人都不由得停了腳步,驚悚又驚豔地望了過來。

老鴇立在門口,臉上全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九殿下和金吾大將軍今晚實在是神勇,驚為天人

花樓地下的一處石室中,蕭憐歪在軟塌上,手中捻著瑪瑙琉璃樽,手背上的金釘還泛著血光,正醉意朦朧地眯著眼,腿邊,幾個紅姑娘爭先恐後地一面給她敲著腿,一面扯著嗓子喊。

四周石磚牆上,掛滿了各種凌虐用具,大大小小,什麼都有,地中央的刑架上,正掛著那個領頭人,雖然一身黑衣已經去了,只留了一條褻褲,可滿身滿臉的血痕,也只能依稀看出來還是個人。

杜棋硯扔了手裡的鞭子,擦了擦汗,換了個傢伙兒,重新招呼了上去。

一邊戳一邊抱怨,“殿下,臣這汗流浹背,腥臭滿身,您那邊倒好,溫香軟玉抱滿懷。”

蕭憐將兩條穿著靴子的腿重重搭在一個紅姑娘的肩頭,沉地那姑娘身子一矮,又勉力撐住,不敢抱怨。

“因為我是殿下,而你是臣。”

杜棋硯搖了搖頭,手中的古怪事物又發了狠戳進了那頭領的血肉中。

還沒等刑架上的人痛得嚎叫,蕭憐身邊簇擁的姑娘們立刻得了命令一般,繼續扯開喉嚨啊

香豔的喊聲蓋過了黑衣人的慘叫聲,於是整個亂霓裳又是一震

“好玩嗎”蕭憐纖長的手指掂起一個姑娘尖尖的下巴。

“回殿下,好玩”

“那就再叫得大點聲,不要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