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笑笑,沒說話喝了一口茶才問道:“宋叔,最近酒樓裡的生意如何?”

宋掌櫃笑了笑說道:“因為白露酒,生意一直不錯,畢竟這酒是真的好,現在連縣城和州府的人都為了買一壺酒特地跑來我們這地方。”

白糖滿意的點點頭:“那宋叔你可還想讓這生意在攀一個高峰?”

“這是什麼?”宋掌櫃夾著辣味兒的源頭看著白禮問道,做菜能提辣的東西,便是那茱萸,可是平常做菜是不會放的,因為放入湯裡會破壞湯的鮮美。可是這東西的辣味兒。不但比茱萸辣而且香,加上特殊的烹飪方式,讓這道菜的味道如此獨特。

白禮道:“這叫辣椒,是糖姐兒去山上的時候無意發現的一種調料。”

他說完,又怕宋掌櫃擔心,接著說道:“這辣椒,我們吃多很多,都沒有半點問題,是可以放心食用的。”

宋掌櫃的驚訝:“這可否讓我瞧瞧?山上可還有?”

宋掌櫃追問白禮,他雖然沒有聽過辣椒這種的東西,但是直覺這事好東西,這應該是一種目前為止都還沒人發現的香料。

“也不多,現在才剛開春,山上應該沒了,帶回我去問問糖姐兒,如果還有便叫她拿些給掌櫃的。”白禮如實回答,白糖是個有主見的孩子,所以他平日也不干涉白糖要做什麼,他知道白糖懂分寸。

宋掌櫃聽完以後,心裡覺得有些失落,自己目前是無緣見到這辣椒了,如果有了這些調料配方,那麼自己的酒樓可能是能徹底改變整個北朝飲食。

菜品都上完以後,最後才上了酒,喝酒的男人們都驚訝,這麼香醇的酒是第一次和,有一些有見識的,一下就知道了這是在鎮裡縣上風靡的白露酒,都暗自感慨,沒想到白家居然可以一次性定了那麼多的酒,畢竟在外面這酒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

外面的人吃的熱火朝天,白糖他們還在廚房內坐著,他們幾人自己在廚房內搭了一桌,這菜都還有一些,足夠他們幾人吃了。

這邊吃完飯以後,村子裡的人吃完的也都繼續喝著小酒聊著天,說道最多的還是白家的這場喬遷宴辦得那叫一個體面。

白孫氏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自己還是太沖動了,如果當初沒把大房和二房趕出去,現在住進這氣派院子的就是他們。

牛寡婦笑著說道:“白家嬸子,怎麼老大老二都住進這麼氣派的宅子了,你們老兩口什麼時候一起搬進去啊!”

“搬什麼搬,你不記得他們都分家了嘛!”接話茬的人是姜嬸,她聽說白家這邊開宴,所以也來了,畢竟這宴席不吃白不吃,更驚喜的事白家這頓飯真是紮紮實實全是肉。

她心理對白義一家有些怨氣,但是心理最討厭的便是白趙氏,如果不是白趙氏她算計他們家,也不至於讓他去縣城裡平白損失了銀子,自己兒子又變成了村裡的笑柄。所以一聽到牛寡婦擠兌白孫氏,她也樂意在旁邊加把火。

“你說說的,當初白義和白禮在山裡不見了,她不忙著讓人去山裡尋尋,而是在家把錢氏和柳氏都趕出去,索性現在白義和白禮都回來了,日子也過的好了,到如今怎麼還有臉提出要搬進人家的新院子呢。”

牛寡婦趕緊接著說道:“誰說不是呢,你看看一個學一個,白家嬸子為了把人送他們家趕走,還編出什麼妖怪的說法來,還顧人把全村那麼多戶人家的雞鴨都白白糟蹋了。姜嬸子,我記得那趙氏還算計過你呢。”

姜嬸趕緊點點頭:“這趙氏非得說要給我家大牛說分親,那時候白義還沒回來呢,說要幫著錢氏來說親,結果呢全都是她算計的,害的我們家白白損失了好多好幾兩銀子呢,你說這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周圍的人本來覺得沒什麼,但被她這麼是說都有些不敢吃怕吃壞了肚子。

沈家的人也來了,就坐在你寡婦的旁邊一桌,沈習風的哥哥沈端也因為過春節從縣裡回來了。

沈習風聽白禮這麼一說,挑了挑眉,用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進了嘴裡。

周圍的人瞪大眼睛看著沈習風,大家都沒動筷,但是卻一直盯著沈習風,他們迫切想知道他對這些菜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