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嬌嬌長相長的美,從小就眼高於頂,覺得憑著自己的相貌肯定能嫁進大戶人家,本來攀上了縣裡的一個富家公子,接過富家公子玩膩了以後連個小妾的名分都不給她,最後直接把她丟進青樓,她也是好命,在青樓呆了幾個月就找了個機會找一個常客把她贖了,後來把那人的錢都捲走了以後就跑了。

路上為了躲避追捕的人就偷跑進了樹林,接過在樹林裡迷路了,後來不知道走了在樹林裡迷路了多少天,力竭倒在了樹林,最後是被李二救了回來,她知道自己現在只能躲起來,否賊被追捕她的人捉回去,可能小命就保不住了,所以編了一個身世欺騙了李二。

李二人也不錯,就收留了她,剛開始她也裝的賢惠貼心,有意無意的勾引著李二,一來二去,兩人就搞在了一起,李二直接就把她娶了。她在青樓呆了一堆時間,學會了不少手段,完全把李二牢牢地掌握在手裡,時間久了,她開始不滿足李二。

在村裡開始目色起新的目標,原本她是看不上白金的,目標原本是白貴,但是白貴常年不在家,所以她才把目標指向了白金。

白金一聽李二不在家,立馬猥瑣的笑了起來,然後就開始扒女人的衣服,不一會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事後,李嬌嬌趴在白金懷裡喘著氣,聲音勾人的說道:“隔了那麼久才來,我還以為你都把人家忘了。”

白金一巴掌排在了李嬌嬌的屁股上,然後揉捏起來,李嬌嬌一陣陣喘息起來:“哪能啊,我就算把我老孃忘了都不能把你忘了。”

李嬌嬌喘息著:“你們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我才不信呢。”

白金斜眼看了一眼李嬌嬌,從一旁的衣服裡摸出了兩錢銀子:“看看這是什麼?”

李嬌嬌看看白金手裡的兩錢銀子,心理不屑,但是嘴上還是說著:“你怎麼那麼多銀子啊?”

“買樹的,這一錢去找你男人買六十六棗木,剩下的就這一錢。”說著就盯著李嬌嬌白皙的胸部,然後把銀子放了上去:“當然是給你的。”

白金這時卻不說話了,白孫氏開口道:“把你的手打斷一隻,也算公平;老三的醫藥費你們出,老三手沒好的這幾個月每日都得三餐伺候著;

平日裡老三幹活勤快,現在這樣便喪失看勞動力,大夫都說了這手少說也得養半年才能痊癒,開春田裡還有活呢,

現在就只能你爺能幹,幹不完來年冬天平白損失了銀子不說,估計連頓飽飯都吃不上,這些損失也是要你們來承擔的,少說你們也得賠償我們三百兩銀子。”

白糖便冷笑道:“獅子大開口你也真是不要自己那塊老臉了,既然要算,那我們便也愛算算你們把我娘推倒,害她早產,我弟弟出生開始大夫便說這一生都離開不開藥草,身體比常人更加虛弱,那我弟弟一生的藥錢,我也不多要你們的少說也得給我兩千兩吧。”

白孫氏一聽,眯起眼睛看著白糖:“我們現在只討論老三的事情,誰要跟你們扯別的,可別想轉移話題。”

“我也是就事論事,三叔摔斷個手就要別人賠償三百兩,我弟弟何其無辜卻被你們害成了這樣,我要兩千兩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白趙氏趕緊道:“你娘本來就是個病秧子,你弟弟生病關我們屁事,現在就把事情推到我們頭上,我們現在說的是你把白金的手弄斷了。”

白金不想聽他們在聽他們說話了,現在腦海裡已經沒什麼理智了,在眾人爭論著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從旁邊抄起一根柴火,便狠狠的朝白糖砸去。

白泉站在白糖身邊,看到的時候演技手快的拉著了白糖一把,但是白糖還是被柴火棍抽到了肩膀,瞬間感覺肩膀火辣辣的疼,額頭上都開始冒出看細小的汗珠。

院子裡眾人都皆是一愣,然後在反應過來白金做了什麼。

打到以後白金也不撒手,還想繼續打柴火棍打白糖,白二柱趕緊上撞開白金,搶走他手裡的柴火棍。

白泉也把白糖拉到身後,原理白金。

白金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但卻覺得理所當然:“當叔叔的家訓自家侄女,有什麼問題,你爹死得早,我這做叔叔的當然得替他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