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理對白家的人都有芥蒂,但是他們自己該做的就做,不要落人口實。

白禮說:“待會我們也帶些吃的過去,咱們也別讓人看了笑話。”

白糖點點頭:“知道了爹,這些事你就別操心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白柳氏欣慰的一笑,左右看了看:“怎麼,祁哥兒還沒來,是不是昨晚喝酒喝多了?不成,你的瞧瞧。”

話音剛落,蘇鳳祁就從屋子裡出來了,蘇鳳祁走了出來的時候,看著眼神還有些迷離,像是一夜沒睡好一樣。

白義看到後眼睛頓時一亮:“起來就好,中午咱們就過去跟他們一塊吃飯去。”

蘇鳳祁點點頭,目光對上白糖後,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當做打招呼了。

白糖暗自腹誹,這傢伙肯定是完全不記得昨天晚上喝了酒以後的事了,心裡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但卻還是有一絲失落。

白糖也沒多想,笑著揶揄他:“祁哥兒,你昨兒個睡得踏實不?”

蘇鳳祁抿了抿唇,隨即笑道:“睡得挺好,一覺睡到了現在。”

白糖眉頭挑了挑,說道:“是嗎?我誰的就不怎麼踏實,一晚上做夢就一直被狗追呢。”

蘇鳳祁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白柳氏看著院子的人說道:“你們也真是的,大年初一的,怎麼還穿舊衣服,新衣服昨晚吃飯的時候就放到你們屋子裡。”

白錢氏也說:“就是,趕緊回去把新衣服穿上。”

白糖趕緊的回了自己的屋子,果然床邊放著新衣服,就趕緊換上。

白糖他們在隔壁屋子也聽到他們在屋裡頭滔滔不絕的聲音,白柳氏和白錢氏倒是羞紅了臉,沒想到白義他們還能說道他們的親事,白糖也在一旁攛掇著讓白柳氏他們說說,心理只覺得暖洋洋的,體會到往日裡從沒體味到的幸福和安定。

他們心裡覺得自從分了家,好像真的不一樣了。

白禮他們以前,雖然心理有很多事,但是沒分家,家裡什麼都是白孫氏說了算,為了孩子的將來,只能忍氣吞聲,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他們的心也涼了,從前還對白孫氏有些希望,現在他們什麼念想都沒了,只期盼著能好好把自己家裡的日子過的紅火起來。

配方已經給了白孫氏,這恩情就算是還了,以後再也不必忍氣吞聲,看人臉色過日子了。

現在多了個蘇鳳祁,雖然蘇鳳祁跟他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這段時間覺得祁哥兒是個好孩子,不知不覺時,就把祁哥兒當成了自家的孩子,所以才不想讓祁哥兒的天賦埋沒了,才提出要供祁哥兒上學。

子時,鞭炮聲在村裡紛紛響起,白糖他們幾個孩子都衝出來在院子裡放鞭炮。

等他們回去,白義和白禮都不知喝了多少酒,一個個臉上都泛著酡紅,白禮他們在這那,身子都已經有些搖搖晃晃,回頭看著門口的眾人,笑說道:“你們快去休息吧,我們哥倆還要在喝一會。”

白柳氏無奈,嗔了白禮一眼,就把酒罐子搬走:“你們倆可不許在喝了,明日一早怎麼起的來?再說你你們現在佔著泉哥兒他們的屋喝酒,他們現在怎麼睡?你看看一個個孩子,困成什麼樣了?”

白二柱立馬配合著打了個哈欠,白錢氏不由分說的就架著白義回屋。

好在哥倆脾氣好,喝了酒也沒那些酒脾氣,都乖乖的跟著各自的媳婦回了屋。

見他們都回屋了,白糖也準備回屋,就看到蘇鳳祁正倚在院子廚房的木樁上,也沒平日的那種謙讓冷漠,因著喝了酒,眼睛都有些微微眯著,眼角還帶著一絲微紅,面板本來就白皙,喝了酒以後泛著一些紅色,唇邊還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容,就那麼靠在那盯著白糖。

白糖都有些看呆了,平日裡雖然祁哥兒也很好看的,但是都透著一絲疏離,喝了酒以後,彷彿把周身的戒備都放下來了,充斥著一股慵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