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大家都在院子裡把這些酒罈子都清洗乾淨,放在院子中吹乾。

白糖都有些好奇,這要要是擱在平日裡,白孫氏應該早就出來對著他們冷嘲熱諷的,雖然白孫氏沒什麼動作,但是白糖內心卻隱隱不安,這就像暴風雨來臨的前的那種寧靜。

第二日,他們把二百五十罈子酒裝上車,然後白泉和白二柱兄弟倆送去給鎮上福滿樓的宋掌櫃,白糖還囑咐他們把回來之前從鎮上帶些菜回來,後面還要繼續做飯給幫他們蓋房子的人。

他們的屋子再來小半個月就差不多完工了,到時候就能搬家了。

中午白糖和白錢氏把飯菜都送到工地上的時候大夥都等著呢。

陳橋說道:“好呀,好久沒吃你做的飯啊,給我們饞的,都盼望著趕緊開工,好吃你們家的飯菜。”

白糖看他們的樣子也很開心:“今日的菜還挺多,應該夠你們吃的了。”

白糖正說笑著,遠遠的就看到白金在遠處鬼鬼祟祟的躲在遠處,往這邊偷看。

白珠兒路上一腳踩進水坑,然後踩了好幾次牲口的糞便,把跟著後面的幾人都看到一愣一愣的,所有東西都好像長在了她腳下一下,在一旁的蘇鳳祁什麼事都沒有,就她把該踩不該踩的都踩了一遍。

只有白糖明白是怎麼回事,憋笑都快別不住了,白泉和白二柱兩人的表情也有些糾結。

白珠兒也是真倒黴,剛到村子裡就遇到了牛翠蘭,牛翠蘭正跟著她的幾個小姐妹有說有笑的,看到白珠兒的時候,冷哼了一聲。

原本她們也是好姐妹,但是因為前面想陷害白糖,沒成想被白糖算計了一下,兩人是徹底鬧掰了。

牛翠蘭是第一次見到蘇鳳祁,眼睛一直盯著蘇鳳祁,村裡許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蘇鳳祁,看蘇鳳祁看到眼睛都直了,他們從來沒看到這麼好看的人。

牛翠蘭看到蘇鳳祁扶著白珠兒,趕緊和她的小姐妹上前說道:“這不是白珠兒嗎?怎麼現在不纏著沈習風了?換了個目標?”

這話時故意說給蘇鳳祁聽的,想讓蘇鳳祁知道白珠兒是個什麼為人,不要被她那楚楚可憐的外貌給騙了。

白珠兒趕緊咬牙切齒到:“你在胡說什麼?”

牛翠蘭給白珠兒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胡說不胡說的,你自己清楚,你們說是不是。”

她的一堆小姐妹都趕緊跟著起鬨:“就是啊!這個小哥,你可別被她騙了,她心理啊只有我們村的沈習風。”

但是白孫氏他們那邊去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先是白孫氏,早上起來以後門口堆滿了死魚,大冬天的腥臭味直鋪面門,才剛起床,就把白孫氏噁心吐了,一問是乾的,大家都一臉疑惑。

還有一日門上被潑了好大的一灘血,直接把白孫氏嚇暈了,家裡的女眷都收到了驚嚇,臉色嚇得蒼白,都躲在屋子裡不敢出門了。

後來是白珠兒,腳還沒好,就摔斷了手,只能整日躺在床上什麼都幹不了。

在接著就是白趙氏,去河邊的時候差點掉進水裡淹死,好在當時旁邊有人,被人及時從河裡撈了起來,索性保住了小命。

白貴那屋,白貴的女兒白秋魚每日每日的睡不醒,昏昏沉沉,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樣,把白吳氏可急壞了,找了郎中來一看,郎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隨便開了幾服藥,但是卻什麼效用都沒有。

白貴的書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撒了一院子,好幾本書都被血浸透了,看著甚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