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個舉著長槍的十四五歲明軍小夥子剛探出身子,結果一把鋼叉對著他紮了過去,那三股鋼叉直接戳穿了他的雙肺,從雲梯上掉了下去。

躺在地上,身體不住的抽出,嘴裡的血一股一股的湧出來,他想說話可是隻能張開嘴巴,因為他的肺已經透了。

模糊的雙眼看著周邊的同僚,但是沒人理會他,一個被扎穿了的人是沒有機會活下來的,所以那些人看都不看他的繼續向上攀爬。

這個時候下面的幾十個老兵也開始握住他們自己製作的簡易弓,這弓是他們特地製造出來保命用的,威力不大甚至都要到了牆根地下才拿出來,因為遠了射程不夠沒有威力。

就算如此這箭支也是少的可憐,淅淅瀝瀝的箭支朝著城牆上面射過去。

那些拿著武器守在雲梯前面的叛軍立馬的就遭到了箭的襲擊。

躲閃不及,一個曬的很黑的漢子被一隻箭射中了皮面,抱著傷口蹲在地上嗷嗷大叫。

然後下面的箭支還在不斷的射上來,城牆上面的已經開始出現了被箭支射傷的人。

這些人畢竟是百姓,面對這威懾力強大的箭支他們的恐懼可想而知,不要說是他們了,就是那些身經百戰的老兵見到弓箭也是心驚肉跳。

被這弓箭這麼嚇了一下子,只見第一個成功跳上城頭是一個十幾歲的漢子,他舉著比他人還高的木頭搶,對著一個叛賊就紮了下去。

“哈!”明軍小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因為這杆木槍沒有鐵的槍尖,只是把一根木頭尖端給削尖了而已。

即便如此,這一槍也是扎穿了一個叛賊的肚子,只見他攤在地上,隨著血流出來的是青色的腸子,那腸子流的長長的,拖在地上。

那個被扎穿肚子的叛賊已經被嚇哭了,抓著他的腸子就往肚子裡面塞,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腸子已經被紮成了兩截,就算他把腸子塞回去也於事無補了。

戰爭是殘酷的,那個手拿木槍的明軍小子剛把叛賊的肚子給扎穿了,還沒來得及得意,直接就被後面一個手拿鐵錘的人,掄起鐵錘砸在了他的頭上。

這一鐵錘直接讓這些明軍的猙獰的表情永遠固定在了臉上,只見他半個腦袋直接就被打的蹦碎開來,那紅中夾雜著白色的東西飛了旁邊人一臉。

此時已經不管你之前是什麼百姓還是什麼了,這是戰爭,你死我活的戰爭。

就算這兩隻軍隊剛才的表現猶如菜雞互啄,可是現在他們是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要做的是什麼。

殺了對手,不管一切的殺了對手,無論他是什麼人,只要可以把他們殺死就行了。

可以說戰場是最能改變一個人的,不論你之前是什麼職業,打完一場仗之後你都是兵。

就這麼城牆輕易的被開啟了一個缺口,明軍源源不斷的從雲梯向著上面爬,前面衝上去計程車卒已經在城頭上開啟了局面,現在他們已經在城牆上建立了橋頭堡供後面的明軍上去。

就這麼城頭上胡亂一片,甚至剛剛去操作攻城錘的那些人也放棄了破城門,開始順著雲梯向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