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雜家在城門外等待了一個時辰,梁大人卻還有這雅興喝酒啊?”魏忠賢上前兩步從桌子上拿起一隻酒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梁都指揮使有些懵逼了,他覺得自己把姿態放的也夠低了啊,怎麼魏公公看著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呢?

難道........

梁都指揮使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之前好像來了一個打擾自己雅興的人,儂!人頭還不是在桌子上擺著的嗎。

難道他是來通知自己的?

他孃的!看來這酒可不能再這麼喝下去了,再喝下去就真的要出事了。

“魏公公,您看下官是真的不知道您來啊,不然下官一定親自出城迎接十里。”梁都指揮使深深的明白什麼叫伸手不打笑臉人,他現在可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他可是知道這個死太監是個什麼人的,那真的是殺人不扎眼啊,比自己還要大的人官他都殺了不知道多少,不要說自己就是一個小小的都指揮使了。

在山東除了那個家族恐怕這位誰的面子也不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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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與那個家族的關係很深,但是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就把那個家族給抬出來,畢竟這可是殺手鐧啊。

殺手鐧可是要在關鍵的時刻拿出來用的。

“陛下諭令!山東諸將接旨!”魏忠賢也不與他們再廢話了,直接挺直了腰桿清了清嗓子。

聽到了有旨意,這些人頓時跪在了地上準備接旨。

“陛下諭令,山東主將即刻進入河南圍剿朱聿鍵等叛賊,違者格殺勿論!欽此!”

魏忠賢唸完了諭令說道:“諸位趕快的啟程把,不然雜家這個尚方寶劍就該出鞘了。”

只見魏忠賢伸了伸手,那個一隻伺候在身邊的小太監遞上來了一把尚方寶劍。

“敢為可是魏公公駕到?”都指揮使把姿態放的特別低,他又不是腦子真的不好使,看著他長得粗糙像個大老粗那就真的以為他是個大老粗了,其實人家的心細著呢,單單就從衣服相貌氣勢就能看出此人的真實身份。

“哦?梁大人看能認出雜家?“魏忠賢營養怪氣的揶揄了一句。

“魏公公哪的話,下官可是對魏公公敬仰的很啊,家中還有魏公公的生祠呢。”梁都指揮使可是低眉順眼的來到了魏忠賢的面前十分恭敬。

“那為何雜家在城門外等待了一個時辰,梁大人卻還有這雅興喝酒啊?”魏忠賢上前兩步從桌子上拿起一隻酒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梁都指揮使有些懵逼了,他覺得自己把姿態放的也夠低了啊,怎麼魏公公看著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呢?

難道........

梁都指揮使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之前好像來了一個打擾自己雅興的人,儂!人頭還不是在桌子上擺著的嗎。

難道他是來通知自己的?

他孃的!看來這酒可不能再這麼喝下去了,再喝下去就真的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