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好!六六順啊五魁首啊!”

“你輸了,你輸了!喝!喝!”一個粗糙的漢子一把抓過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就往他嘴裡倒酒。

“好好好,喝喝喝!”旁邊幾個也在拍手喝彩。

那個被抓著下巴使勁灌酒的小娘子,雖然很是不情願,她已經喝的很難受了,可是在這個地方他不過就是一個玩物,又有什麼膽氣敢去反對呢。

只能強顏歡笑的把這一碗酒喝下。

“咕咕咕!”

一碗酒喝下之後,這個小娘子頓時吐了出來,酒精在她的胃裡刺激著,猶如翻江倒海一般的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好好好,再喝再喝。”那個粗糙漢子一把又把這個小娘子給抓了起來,然後又拿起了一碗酒讓她喝了。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娘子雙眼迷離這,擺擺手,她真的不行了,再喝可能真的就要死了。

“掃興!真的是掃興!”粗糙漢子一巴掌把這個小娘子給打在了一邊,打的這個小娘子的一邊臉蛋頓時腫了起來。

“來來繼續喝,繼續喝!”粗糙漢子對著桌子上其他幾個男子端起碗來,繼續的喝酒划拳。

桌子下面那個小娘子強忍著疼痛,她不敢出一聲,唯恐這幾個男人就把她給宰了。

酒桌上面依舊在熱鬧,現在的曹縣已經成了一個大兵營,到處都是惹是生非的丘八,他們在大街上吃飯不給錢也就算了,甚至看中了什麼還會動手直接強。

真可謂是比土匪還要土匪。

曹縣的百姓怨聲載道,只求趕快把這些人送走。

朱由校派出的宣旨太監來到了曹縣的城牆下,看著這城門緊閉的城牆露出了沉思。

聽說這裡進駐了幾萬大軍,可是為何一點大軍聚集的狀況都沒有?

城門雖然緊閉,但是城頭卻不見一個守衛計程車卒,只是隱隱約約的傳來幾聲喝酒划拳的吵鬧聲。

大軍駐紮連守衛城牆計程車卒都跑去喝酒了,這要是有人來襲擊,城還能在?

不要說護送他的這些士卒了,就是這個宣旨太監也能看出這曹縣根本不把防守當回事啊,這件事不可思議,叛軍最近的人就距離這裡不過兩百里,可是他們卻一點也沒有急切的樣子。

真不知道他們是太自信還是另有定計。

“叫他們給雜家開城門!”宣旨太監豎起蘭花指對著前方一點陰翳的說道。

“開城門!宣旨天使到!”兩個大嗓門計程車卒向前一步,衝著裡面大吼。

還在裡面喝酒的幾個山東士卒,喝的正盡興呢,突然聽到了什麼動靜。

“二哥,什麼聲音,我這麼覺得有人在叫咱們?”一個大黃牙計程車卒耳朵動了動好像聽到了什麼一樣。

“聲音、什麼聲音,繼續划拳,誰贏了誰喝!”一個看起來年長一些計程車卒看著酒壺眼饞不已。

這酒可是難得的物件,他們這些士卒能有這一壺酒也是很廢了不小的力氣,所以他們的規矩就變了,誰贏誰就能喝一杯,這樣也防止有人故意的就把這酒都喝進了肚子。

“真的有聲音啊,你聽。”大黃牙把手指放在嘴前面示意其他人都不要出聲。

“果真他們聽到一點點聲音。”

“聽懂了嗎,天使是什麼?”幾個士卒都是大老粗沒見過世面,宣旨這種高大上的東西他們哪裡聽說過,於是面對這個都有些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