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禮部尚書,別人不做他絕對不可能不做這件事情,因為這便是他這職責,所以他不但要上表進言請皇帝開經筵,而且還要做這個經筵的主講官。

河南境內途中,三個騎手正在向著京城方向趕去。

一來到驛站,他們便對著驛站官員叫道。

“快快換馬,換馬!”

這種加急的情況都是換馬不換人,星夜兼程,吃飯都是在馬背上,除了熬不住了下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然後起來便是繼續趕路,魏公公的緊急密報沒人敢有一絲耽擱的意思。

騎手換了馬拿著一壺水和一袋子乾糧繼續趕路,跑了十幾裡見他開啟了水喝了幾口,準備拿出乾糧充飢,沒吃幾口突然的他捂著自己的肚子一下子從馬上面摔了下來。

“啊啊啊........”

信使摔在了地上,在地上捂著肚子掙扎著,不一會兒便是蹬腿口吐白沫渾身開始抽搐了。

一會兒之後幾個騎著馬的人找了過來,見到這個信使他們跳下馬來,從信使的身上搜出了一個竹筒然後把信使的屍體給搬上馬抬走了,現場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其實魏忠賢之前擔心壞了陛下的事情真的是多餘的,現在還在準備階段,他們怎麼可能會讓信使回到京城去報信呢,暗中截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甚至沿途通往京城的所有道路都被他們給監視了起來,只要發現有人不對勁,馬上便會上去截殺,寧肯錯殺絕對不放過。

此時韓爌一家也準備啟程了,這次為了給朱由校送去一份“大禮”,韓爌可是帶著一車車的財物過去的。

預計要不了多出時間京城便會很熱鬧。

“陛下這是諸位官員上表。”小猴子把一摞奏疏給朱由校抱來了。

他可是知道經筵可不是小事,這麼多大臣上奏要開經筵,他可不敢留著。

朱由校隨手拿過一本展開一看,覺得這些大臣真的有些小題大做了,什麼開經筵?有啥意思?不開,有這個時間朕做點什麼不成。

再說了不要以為朱由校不知道什麼叫開經筵,他可是瞭解的很清楚的好嘛,開經筵不就是給皇帝上政治課嗎,找個由頭教訓皇帝唄。

“留中不發!拿出去燒火!”

於是第二日更多的官員上表來了,第一日上表的奏疏只有小猴子的小臂那麼厚,這第二日便已經到了小猴子的心口了。

“還是開經筵的?”朱由校毫不在意的問道。

“回皇爺,正是。”小猴子點點頭。

“開個鬼,就說朕頭疼,需要休養幾天!”朱由校指了指自己腦袋上的包。

第三日,小猴子抱著比他人都高的奏疏來了。

“這些都是?”朱由校有些驚訝的看著這麼多奏疏,覺得真的是要頭疼了。

開經筵是祖宗留下來教育皇帝的,本質是並不是錯,只是被官員給利用了,他就是想發脾氣也沒地發去啊,總不能全盤的否定這一切把,這不是在否定自己皇家的權威嗎。

於是朱由校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