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姬?”某個思想有些偏向顏色的大臣腦子裡閃過了這個念頭。

“蒸氣雞?吃的?”又是某個滿肚子肥腸的大臣覺得口舌生津,不知道這個蒸氣雞有沒有“金拱門”的烤雞好吃。

“諸位愛卿無需再想什麼蒸汽機了,這個是工部的事情,諸位愛卿不瞭解也是正常的,朕只說一句,這個蒸汽機關乎國本,誰敢在這件事上給朕馬虎了,休要怪朕不講君臣情分了。”朱由校面色一變厲聲道。

朱由校著一聲警告,也算是澆滅的一些人心裡的小心思,但是卻有些人心裡起了一些小心思。

“蘇愛卿,何時可以將所有款項清點完畢啊?”朱由校問道。

“回稟陛下,三天之內臣一定把款項上繳。”蘇茂相對著朱由校拱手道。

“嗯!可。”朱由校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朕又不急,反正有人覺得自己做的事朕不知道,既然如此那朕就給演一個不知道好了,刑部和大理寺也該空出一批位置了,不然春闈的時候刑律科考進來一批人,朕怎麼安排。

蘇茂相退下的時候與張九德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的眼神中都是欣喜,果然皇上什麼都不懂啊,這就被矇蔽過去了。

這次他們可是發了,為什麼三司會審忙活了半天結果銀子沒有他們的份,他們也沒什麼怨言,因為他們拿到了最大頭啊,抄家的時候得到的才是最多的,至於抄家之後上繳的,那都是他們吃剩下的,吃剩下的東西他們還至於那麼在乎嗎。

張九德與蘇茂相對視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不過唯一有些令蘇茂相和張九德奇怪的是,曹思誠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派人與他們共同參與進來,難倒是他改性子了?

不過蘇茂相和張九德也沒有多想,他們此時已經被那小山一般的財物給衝昏了頭腦,政治嗅覺也沒有那麼敏銳了。

至於崔呈秀今天到現在他也是一言不發,並且看向蘇茂相和張九德的眼神都是嫉妒中帶著怨毒。

因為抄家這種天大的好事與他沒有什麼關係,他現在是內閣大學士,手裡竟然拿不出幾百小卒子去搶了,想從兵部借,但是卻得到的是新任尚書溫體仁的拒絕,他不同意兵部的人也不敢動。

呸!果真是忘恩負義啊,真是人走茶涼,本官還不是被貶,本官是高升!溫體仁還有你們,給本官等著!

今天一天朝會上,崔呈秀一直都是看誰都是不爽的狀態,尤其是面對六部那真是看一個不爽一個啊。

“諸位愛卿還有何事上奏。”朱由校微微的抬起手問道。

“回稟陛下,臣有事奏報。”溫體仁這個時候出列對著朱由校鞠身拱手道。

“溫愛卿所謂何事?”

“陛下,江東伯毛文龍已到登州,現正在對建奴俘虜整訓,為歲末賀,請奏陛下何事可入京。”溫體仁稟報道。

“準了,毛文龍有功與社稷,屆時朕將親率文武百官在德勝門迎接。”

“傳旨,召袁可立進京,朕要與袁愛卿同慶!”朱由校端正一下身體命道。

幾次下旨請袁可立出山,他皆是不願,再三推辭,這次毛文龍抄了建奴老家,朱由校可是聽說了,這位已經六十多的老人戒酒多年,可是那天晚上聽到了訊息之後,卻是喝的酩酊大醉。

朱由校相信他這次一定會來的,朱由校一種就對這位老人家神往不已,若是沒有見到這位老人家豈不是太可惜了。

想一想這位老人家為大明奉獻了一輩子,做出的突出貢獻,朱由校就很是迫不及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