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的刀還要往下壓,大雙無法淡定了,他退後一步,冷聲說,“好,我讓你們走,但你們給我聽好了。”

他一字一頓,聲音冷的像三九天的寒冰,“她若有事,你們誰也別、想、活。”

那幾個匪徒看到大雙狠厲的樣子,都不由一陣心驚,隨即發動了車子,飛快地逃命。

大雙已經把捷達車的車牌號記下來了,三個歹徒的相貌也牢記在了心中,他拿出手機,快速的給霍建峰打了過去。

霍建峰一聽有人綁架傷人,立刻按大雙提供的線索,派人展開了追捕。

大雙也沒閒著,打完電話,就回到車裡,順著捷達車逃跑的方向找了過去……

……

捷達車裡,那個拿著刀子割傷了寧卿脖子的人男人,見他們終於擺脫了那個討厭的年輕男人,便收回刀子,長長的鬆了口氣。

“麻痺的,這貨,嚇死老子了!”

捱打的那個一邊開車一邊揉著腮幫子,甕聲甕氣的說,“你知足吧,就受點驚嚇而已,你瞅我,這臉讓他打腫了,我估計腮幫子這塊骨頭都打壞了……嘶……真特麼疼!”

另一個則沉默著,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我覺得咱這個活接錯了,搞不好要出事,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要是被他給盯住了,只怕不妙啊!”

座駕上那個不屑的說,“你那膽兒也忒小了吧?管他是一班人還是二班人呢?咱車牌號是假的,咱幾個也不是他們當地的,他上哪兒找咱們去?”

拿刀的說,“就是,咱家都千里之外呢,我就不信他能找著咱們!”

此時,寧卿已經昏了過去,不知是嚇的還是出血過多導致的。

拿刀的余光中看見她側著頭躺在那兒,可惜的咂了咂嘴,“嘖嘖,白瞎這女的了,又年輕又好看的,可惜還得死,這要是給我帶回去當媳婦多好!”

說著,他惋惜的嘆了口氣。

駕座上的那個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扭過臉去看寧卿。

燈光下,看到寧卿靜靜的睡在那裡,長長的睫毛垂著,像兩把小扇子似的,上面還沾著點點的淚珠,充分的演繹了梨花帶雨,讓他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也不由得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呵呵,這小模樣長的,確實好看,可惜呀,還得死,真是太可惜了……”

拿刀那個說,“反正她也得死,要不,咱們先利用利用,不然個還沒開花的妞,就這麼白白死了,多浪費啊。”

“嘿嘿,我也是這個意思。”開車那個似乎忘記了剛才的恐懼,聽到這個提議後,頓時來了精神,蠢蠢欲動。

那個一直心情不好的同夥不同意他們的提議,“咱們還是快點把人交上去,早點拿錢走人吧,免得夜長夢多。”

“嗨,哪有那麼多事兒,咱就找個背靜地方,速戰速決,咱們仨加起來也頂多一個小時,你自己啥實力你不知道嗎?”拿刀的諷刺道。

開車那個說,“就是呀,大好的機會,可別錯過了,跟你說,這可是清純的女學生,跟咱們在歌舞餐玩的那些爛貨不一樣,你要是錯過了,沒準這輩子都遇不上了呢……”

那個人黑著臉,說,“不行,我這心一直在突突,右眼皮也一直在跳,總覺得要出事兒,咱們還是快點交貨,早點拿錢走人的好。”

“你說不行就不行了?咱們仨人呢,舉手表決。”開車的一邊開車尋摸著安靜的地方,一邊提議道。

“我同意幹一次。”拿刀的毫不猶豫的表態。

“嘿嘿,看看,二比一吧,少數服從多數!”開車的咧嘴笑起來,想到一會能享用到一個純純的女學生,興奮的臉都忘了疼了。

那個反對的人拗不過他倆,只好閉了嘴,暗暗的生氣。

很快,他們把車開到了一個廢棄的公園,這裡原本是要建樓的,只是還沒建,只拉了些沙子石頭堆放在這裡,還沒安個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