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笑道:“你們四位好生歇息,再見。”

說完他轉身帶人離去,阿風追出去問道:“他們四人怎麼辦?”

陸致遠停下來,看著阿風淡然道:“你說呢?”

阿風點頭道:“我明白了。”

陸致遠拍拍阿風肩膀嘆了口氣,“快點,他的家眷該回來了。”

“是。”阿風斬釘截鐵地答道。

路上,駱山英問道:“他家眷不是被控制了嗎?”

身後的阿火道:“哪裡被控制?只是阿山叫個傑本人引她們出去買衣服而已。”

“騙他們的?”

“當然。”阿火看了看陸致遠的背影淡淡笑道。

這天下午,都港區武社的一場大火引來了無數人的觀望議論。

“好端端的武社怎麼起火了?這可是有百年曆史威名赫赫的武社啊,一把火成了灰燼。”

“聽說裡面還有好些人因為社長的一紙解散令想不通,居然切腹自殺。”

“他們是我大和名族的好兒郎,死得其所,可佩可敬。”

“燒了也好,武社跟黑龍會一樣,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早該從世上消失。”

“想想武田也是好笑,三菱一句不讚助就意氣用事裁撤武社,那些切腹的人怎麼辦?由他負責?”

“武田也死了,你不知道?在家裡跟武社的高層一起上吊的上吊,切腹的切腹,他家夫人還在那痛哭呢。”

“你怎麼知道?”

“我剛從他家路過,很多警察圍在那裡。”

“大神啊,這是怎麼了?都是三菱集團造的孽啊。”

是夜,傑本《東港新聞》發表社論,題目為《玄洋武社祭》,歷數武社百年來的功勳卓著,沉痛緬懷死去英靈,高度讚揚武社集體切腹的壯烈。

“這是大和民族武士氣節的高度體現,不成功則成仁,我等不應忘卻這種民族精神,應予舉國皆哀的禮遇。”

文章雖然慷慨激昂,卻沒引來什麼反響,應者寥寥。

回到醫院的陸致遠趁人不備替換了阿祖躺在病床上。

霍靜安和夏伯殷走進來,陸致遠招呼兩人坐下。

“談得怎樣?”

“會談中途巖崎隆本出去接了個電話後匆匆離去,沒多久,巖崎彌左進來跟我們談,談不到兩份鍾就同意我們的所有要求,閉口不提香港碼頭的事。”霍靜安忍俊不禁地說道。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陸致遠強抑笑意問道。

“聽說三菱旗下一個叫武社的組織因為巖崎彌左的一句話集體切腹自殺,巖崎彌左談完後立刻被警察帶走。”夏伯殷搶道。

“一句話就集體切腹?這不可能吧?”陸致遠疑惑地問道。

“是啊,這事誰聽了都不信啊,可事實就是如此,現在還有十來個休假的武社成員吵著要去巖崎隆本家切腹呢。”

陸致遠嘆道:“傑本人動不動就切腹,這習慣確實不好。”

霍靜安附和道:“誰說不是?他們的心裡素質差。對了,阿標他們呢?我還想帶他們去東京的酒吧喝兩杯呢。”

“確實值得喝兩杯,不過香港那邊有事,他們已經提前回港了。阿祖在,不過你們不熟。”

“那算了,下次吧。”

阿祖進來說道:“那一男一女又來了,吵著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