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見她溫順如水,細嗅秀髮問道:“當日金門橋上,你便已知道我的來歷對不對?”

顧雅瑜在他懷裡閉目點頭道:“你說了名字我才知道你竟是我父親選擇物件之一。”

繼而她又問道:“胳膊還痛嗎?”

“不動武就沒事。”

“你如今也算事業有成名動業內的人物了,不要動不動就拳腳說話,總要恩威服人言語服眾才行。”

“我曉得,你放心。”頓了頓,他又說道:“不如我們九月訂婚後去旅遊吧?”

“去哪?”

“你做主。”

顧雅瑜抬起頭來,輕聲道:“到時看吧,把阿芝和阿香也叫上。對了,她如今在蔡河平那裡學得怎樣?”

“還好,我見她學得挺認真的。等舊金山的電視臺開業,她的節目企劃就要出來。”

顧雅瑜笑道:“不如我也來幫你管電視臺吧?”

“那你這銀行怎麼辦?”

顧雅瑜粉臉通紅輕吐香唇道:“自古出嫁從夫,這銀行到時肯定不會讓我繼續管啊。”

“那你來幫我管箱包公司吧,到時集團權力上移,我還真缺個人手。”

“可以是可以,你要跟阿芝她們說好才行。”

“這是自然。”

“好了你快下去吧,興許人家早來了。”

“不是有阿香在下面嗎?她如今是我的秘書啊。對了你和芝芝舉薦她做我的秘書,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地啊?”

顧雅瑜拿起桌上的公文包遞給陸致遠,然後猛地一推,“監視你啊,不行嗎?走吧,快點。”

陸致遠夾著公文包下樓走出銀行,前行兩分鐘後進入“酷比”咖啡館。

阿香正與一個女人閒聊,見陸致遠過來起身招呼。

那個女人背對陸致遠,也回過頭來,正是胡鮮。

陸致遠掃一眼咖啡館,此時三兩顧客分散而坐,於是吩咐道:“阿香你去顧家姐姐那裡坐會,我跟胡總談點事情。”

阿香衝胡鮮點點頭後迅速離去。

陸致遠坐下打個響指,服務員拿著餐單過來。

他點好咖啡,等服務員離開才開口道:“胡總,兩年沒見風姿依舊啊。”

胡鮮冷眼看他,“年紀輕輕就記性不好,一年半好不好。”

“看來胡總對我那天的冒失記憶猶新啊。”

胡鮮拿起調羹在咖啡杯裡攪了攪,“說吧,找我什麼事?今天週日,我可沒多少時間給你。”

陸致遠微笑道:“我一直在想,胡總屢次針對我,到底有什麼誤會和仇恨呢?後來我才知道胡總只是意氣用事,既然這樣,我就給你一次會面的機會。”

胡鮮眉頭皺起就要厲聲反駁,陸致遠伸手阻止道:“你先別忙,看過幾張照片再說。”

他從公文包裡抽出幾張照片遞到胡鮮手上。

胡鮮看到第一張照片頓時渾身發抖,迅速把剩餘照片看完,臉色已如寒冰,厲聲怒道:“你這個卑鄙的傢伙,竟然如此下作。”

陸致遠聳肩攤手輕鬆答道:“你能做我還不能拍麼?我一不入戶二不強逼,你能奈我何?”

胡鮮死死地盯著陸致遠,半晌後才擠出幾個字:“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