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唐納德先生您好,您的兒子想要搞事,我寫信警告過他可他仍然置若罔聞,我只好送上這份大禮。

不用多想,原件肯定在我手上。

再次警告,武力之類的事情最好別想。我是開報社的,有天多的辦法能讓這些檔案一夜之間傳遍全球。

對於您,如今有三條路走,一是二百萬美元買下這份大禮,然後知會您的朋友與我兩不相擾;二是不買這份大禮然後想盡辦法脫罪,爭取判個商業賄賂,罪名要輕得多;三是魚死網破,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您將獲罪行賄受賄,州監獄服刑至少一年以上,資產一掃而空。

何去何從,您看著辦。”

特里看罷後腦子頓時暈成一團漿糊,趕緊扯出幾頁檔案檢視,一顆心無限下沉的同時怒火中燒不可遏制。

“霍克,你他媽跟老子滾下來。”

喊過兩聲後依舊無人回應,於是他撒開腿三兩步跑上樓推開霍克的房間,對正打電話的霍克一腳踹過去。

霍克被一腳踹在腰間,頓時倒在地上,話筒懸在一邊。

“爸?你怎麼了?為什麼打我?”霍克驚恐地望著如同醒獅的父親問道。

“為什麼打你?我他媽還想殺了你,你對那個致遠陸做過什麼?他來信警告你你為什麼置若罔聞?你想害死我們全家是嗎?”特里說完猶不解氣,又上前踢了兒子一腳。

電話那頭的安妮本想結束通話電話,聽到“致遠陸”三字頓時豎起耳朵傾聽。

這時門口跑進來幾人,是霍克的哥哥和母親以及兩位僕人。

“親愛的你怎麼了?你不會真的要殺掉霍克吧?”霍克的母親抱著特里焦急地問道。

特里一甩雙臂,對霍克的哥哥吩咐道:“尼克,帶你母親出去,這裡不許有人靠近。”

尼克心領神會,扶著母親和僕人離去。

幾人關門出去後,霍克顫聲問道:“爸…爸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警告?那小子不是被cia抓去蘭利了嗎?他還能怎樣?”

特里聞言幾欲瘋狂,歇斯底里地對兒子低聲吼道:“你個白痴知道什麼?他掌握了我們唐納德家的諸多秘密,只要他在蘭利有個三長兩短,不出三天整個地球都會知道我們唐納德家走私軍火行賄受賄,你他媽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後果?你滿腦子裡都是屎嗎?”

霍克被嚇哭了,“爸爸,我不知道這些,他沒有來信警告我,此事千真萬確我發誓。對了,會不會是託尼做過手腳?”

特里一愣,對啊,這大清早到現在還沒見到託尼呢。

他的心驟然一緊,趕緊吩咐兒子道:“你快起來,馬上跟你哥組織人手,務必逮住……”

霍克打斷他的話指了指懸在一邊的話筒。

特里趕緊搶上前拿起話筒一聽,嘟嘟的忙音不斷傳出,那頭的安妮早已知機地結束通話電話。

特里鬆了口氣,“是誰?”

“安妮。”

“現在,你兄弟倆立刻給我組織人手去追託尼,當年都怪我婦人之仁,這次無論如何不能饒他。”

見霍克點頭,他又加了一句,“他一直以為自己妻子和侄兒葬在哪裡無人知曉,所以你先去墓地然後往北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越快越好,快去。”

“爸爸您呢?”

“我他媽當然是打電話給詹姆斯·施萊辛格叫他趕緊放人,你個白痴還不快走?”

霍克想也不想轉身就跑。

特里這才深吸口氣,拿起電話撥通CIA局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