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一個美麗人妻紅杏出牆,說到底只有四個字,趁虛而入。

這個趁虛而入,可以是對方丈夫身體不行,也可以是對方丈夫品德不行。

無論是對方丈夫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滿足不了妻子,都可以滿足趁虛而入的最基本要求。

當然,這個趁虛而入針對是那些原本就潔身自好,循規蹈矩的美麗人妻。

天性放蕩的那些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只要展現出自身的魅力,就可以很容易直搗黃龍。

出身宋閥的宋玉華,當然不可能是天性放蕩的女子。

如果她天性放蕩的話,除非她是婠婠或者祝玉妍那樣的絕色,不然的話,韓琛都不會對她有興趣。

從某個角度來說,韓琛屬於比較挑食的品茶人。

質量太差的茶,他根本就沒有品嚐的興趣。

此時的解文龍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在這種時候,他不說話,其實也是一種表態。

這意味著,他已經預設了韓琛的要求。

身為丈夫,在這種情況下,本應該第一時間表達強烈的拒絕和譴責。

任何的猶豫和遲疑,都相當於同意。

還沒來到韓琛府邸的時候,宋玉華其實就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她雖然是獨尊堡少堡主的夫人,在獨尊堡有著高貴的地位,但身為女子的她,並不適合出現在這種場合。

解暉和解文龍會將她帶到這裡,只有一種原因。

直到現在,宋玉華都沒有將韓琛那晚潛入臥室的事情告訴解文龍。

她之所以沒有將那晚的事情告訴解文龍,一方面是因為她不希望因為自己,導致獨尊堡和韓琛發生衝突。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她對韓琛其實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動。

當時的韓琛,無論是名氣、外貌、實力都是上上之選。

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光明正大對自己表達愛意,說一點都不心動,那純粹是自己騙自己。

但心動歸心動,那個時候的宋玉華並沒有紅杏出牆的想法。

無論是她從小接受的教育,還是她天性清淨淡泊的性子,都不允許她做出這種有違婦道的事情。

但現在,解暉和解文龍的做法,讓她覺得自己的堅持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更重要的是,解文龍這種一言不發的做法,更是打破了她的最後一絲幻想。

悲哀莫過於心死!

現在的宋玉華就處於這樣的一種狀態。

宋玉華苦笑的望著低頭不語的解文龍,看到自己的丈夫始終沒有任何表示後,她站起身來,對著坐在主位上的韓琛緩緩說道:“韓公子,妾身倦了,不只能否在公子府中小寐片刻?”

宋玉華的語氣說不出的平靜,甚至有著一種惹人憐愛的感覺。

“當然可以,解夫人不必客氣。”

韓琛微笑著回道。

他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喚來一名婢女,讓婢女帶著宋玉華前往內宅休息。

從起身到離開大堂,宋玉華一眼都沒有再看解文龍,彷彿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當宋玉華跟著婢女離開大堂後,解暉和解文龍也站了起來。

“韓公子,告辭!”

現在的解暉也沒有心情在跟韓琛說些什麼,臉色難看的說道。

然而,就在他打算帶著解文龍離開時,韓琛的聲音再次響起。

“少堡主請留步,解夫人獨自一人留在在下府邸,難免會惹人說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