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就算我和他真有什麼關係你又能怎麼辦,難不成浸豬籠?哈哈哈哈,我可是葉老將軍唯一的掌上明珠。”

“你……你不知羞恥,仗勢欺人,不要臉。”

竹武一張豬肝色的臉,支支吾吾地指責著葉夢歌。

可這些話對葉夢歌來說如同隔靴搔癢,完全不在乎,她可是有個厲害的爹和哥。

刀疤臉捕頭實在看不過去了,淡淡言道,“你如今和二皇子定下婚事,便也算得皇室中人,與人私通乃是大罪,若稟告到聖上面前葉家都難逃一劫,浸豬籠算不得什麼。”

他瞥了一眼竹武,繼而說道,“你不要每次都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只是小小的捕頭人微言輕,不會說話還要每次都能被你氣得半死不活。”

葉夢歌撇撇嘴,很是不滿,在大牢的唯一樂趣都沒有了。

司法參軍事倒是掃了一眼刀疤臉捕頭,警告他不要再多說話,“葉姑娘,你是待嫁入皇室的人,與人私通這種罪事想必就不用告訴葉老將軍和葉小將軍了吧。我只當你沒有來過,將此蠱惑人心引你犯下罪過的男子殺了便好。”

一番話好像頗為在理,事事皆為葉夢歌考慮。

但是卻硬生生將與人私通這樁罪過安在了葉夢歌頭上,而且葉夢歌被帶來衙門時客棧大街上的人都看見了,這會兒說“只當沒有來過”,盡是胡說八道。

葉夢歌:“不,我偏不,我就要告訴我爹和我哥,讓他們看看你是怎麼欺負我的。”

司法參軍事怒不可遏,心想這丫頭片子油鹽不進,上頭吩咐將這丫頭偷人的事情儘快落實,他若再耽擱下去等葉老將軍來了怕是自己連退路都沒了。

於是,他心中一恨,走上前便拉住文元的胳膊,說道,“跟我走,你今日冒犯了葉姑娘不可再活。”

只有這個男子死無對證時,葉夢歌與人私通的罪名才能任由他們編造落實,這樣完成了任務的他也才能被內史大人保下命來。

葉夢歌卻沒放手,胳膊肘向後一扯,文元被甩回來摔倒在地。

司法參軍事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都愣著幹嘛,把他拉出去斬首啊!”

不知何時,葉夢歌已經從竹武身上順下一枚匕首,指著司法參軍事,“來啊,我看你的手下的刀更快,還是我的匕首更快。”

竹武摸了摸自己腰間,怒吼道,“那是我花了一年的俸祿買下的匕首,是我的!”

葉夢歌輕鬆地瞟了一眼他,毫不在乎。

竹武迅速上前,想要奪回自己的匕首。

但是他忘了,他的武功不敵葉夢歌,三兩下就敗下陣來被葉夢歌挾持住,自己心愛的匕首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脖頸處。

葉夢歌薄唇微啟,“繼續來啊,誰再敢上前一步我便用這把匕首戳爆他的喉嚨。”

一群人隨即不敢輕舉妄動,互相張望著。

司法參軍事恨鐵不成鋼地吼著,“幹什麼,都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