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也露出燦爛的微笑,對呱頭蛙也伸出大拇指。

“走了,呱頭蛙!”

江北單手撐起書包的一條揹帶,向呱頭蛙招了招手。

“呱頭!”

呱頭蛙咧開嘴,快步走到江北的身邊。

一人一蛙並排走向校門口。

江北摸了摸呱頭蛙的腦袋,說:“很累吧?”

呱頭蛙點點頭,不過又立馬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累,不過我能堅持!

江北讀懂了呱頭蛙的意思,他把手搭在呱頭蛙的肩膀上,笑眯眯地說:“好樣的,今晚開始給你的飯食升個級,補補身子。”

“哦?要吃什麼好吃的呀?能不能帶上你可憐的姐姐呢?”

忽然,一個黃鸝鳥啼鳴般清麗的聲音從江北的身後響起。

江北猛地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回過頭,訝異地驚撥出聲,“姐姐?”

“呱頭呱頭!”

呱頭蛙也驚喜地蹦跳起來。

“呱頭蛙你好呀,好久不見!”江韻笑眯眯地摸了摸呱頭蛙的頭。

然後她摘下臉上的口罩,很是意外地說:“今天怎麼了,突然反應這麼大?”

“我都做好被你一聲‘哦,是姐姐啊。’這樣冷淡的話給頂回去的心理準備了。”

江北:“……”

怎麼一個個對我的誤解這麼大?

我只是有時候只是懶得表達出自己的情感罷了。

註定沒有作用的無效行為,做出來有什麼必要?

就像上一次你說你要離開做實驗,我表達出不捨又能怎樣?能讓你不去嗎?

這些話江北也只是在心裡想想。

其實從爸媽走的那一天起,他的心理就已經發生了轉變。

他變得不喜歡錶達無效的情感,做無效的事情,變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實用主義者。

江北乾咳幾聲,說:“你不是在做重要的實驗嗎?”

“怎麼突然來學校找我了?”

因為我要來做送財童子啊。

幾百萬就這麼蒸發了……

江韻在心裡吐槽了一句,然後對江北笑了笑,“今天是尚饗節呀,我們每年都要一起去祭拜爸媽的。”

“你還記得啊,看你這麼忙我都以為你已經忘了。”江北勾起嘴角。

江韻乾笑幾聲,打了江北的背一下,“我怎麼可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