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窈知道這就是自己即將要上鉤的大魚。

抓起一旁的被單,打成繩結之後,纏繞在窗戶上,但是卻打了一個活釦。

明舒窈翻上窗戶,故意將床邊的花瓶踢碎在地上,果然下一刻那狼將軍就帶著人進來了。

緊接著那個老鴇也已經帶著人進來道:“哎呦喂,這個死丫頭居然這麼不要命,還不趕緊給我追。”

狼將軍看著那窗戶上的繩結,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當即從窗戶那裡一躍而下,緊接著就看到了逃跑的明舒窈。

明舒窈知道魚兒已經過來了,慌不擇路的朝著一個死衚衕的位置過去了。

穿過這後面的小巷,前面就是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看著遠處疾馳而來的馬車,明舒窈顧不得許多,當即衝了出去。

在那馬車快要撞到自己的時候,落入一個堅硬的胸膛,明舒窈的嘴角勾起一絲輕笑。

再抬頭的時候面上依舊是一副慌亂的模樣:“你是什麼人,快放開我。”

可那狼將軍看著懷裡的小人,白皙的小臉,上面還有著淚痕,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讓人就忍不住疼惜。

這才是女人啊。

北境哪些野蠻的女子,怎麼有眼前的女子半分的韻味。

“我可是救了你的性命啊。”狼將軍玩笑的說道。

明舒窈隨機愣住了,這狼將軍咱們跟傳言中的嗜血不一樣。

單很快就調整了情緒,拿出一個破舊的木簪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指定就是那個老鴇說的那個男人,我不要跟你走,你放開我。”

明舒窈的眼神之中泛著幾許淚花,看起來十分的可憐,讓狼將軍的心不由的更軟了幾分。

明舒窈看著眼前的男子在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疼愛,再次努力的擠出來幾滴眼淚。

眼淚一向都是一個女人對付男人最好用的武器,如果自己所料不錯的話,這個狼將軍只怕就是喜歡那種楚楚可憐的弱女子那一掛的。

“那老鴇跟你說什麼,我要你的性命,還是什麼?”

“她……她說……”

“那老鴇只說我若是不乖乖聽話,到了這北境有我好看的,還有方才的那兩個女人說如果我到了你面前,也沒有任何的好果子吃。”明舒窈故意將手上的動作鬆懈了幾分。

果然那狼將軍見狀一把將自己手裡的簪子奪了過去:“他們說的都是錯的,本將軍可是一向憐香惜玉的很。”

隨後雙手用力將明舒窈直接報上馬,策馬離開此處的鬧市。

於此同時在北境邊境一處幽長的峽谷中的一處地牢之中,與明舒窈同樣參加此次試煉的兩個人早已經被大的皮開肉綻。

“說不說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你若是再不說,我就認為這舌頭你留著也沒有什麼用,倒不如拔掉的利索。”一個魁梧的北境男子拿著一個剪鉗一樣的東西,伸向他的口中。